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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昊飛只得把捂著臉的手放了下來,臉上赫然畫著幾隻小烏龜。
令狐狐第一次感到無言以對。
何昊飛:「他們倆真的是在換藥,這裡只有婢女沒有男丁,伺候箕莊主換藥不太方便。」
令狐狐:「你們楊門窮瘋了嗎?買幾個男家丁不行嗎?」
何昊飛:「三少主說了,這宅子裡不許有外男,家丁也不行。」
箕鳴煜憋不住睜眼:「楊翦,你這招漂亮啊!」
楊翦:「所以我讓你住在這就不錯了。」
令狐狐:「臉上的烏龜是怎麼回事。」
何昊飛垂頭喪氣:「賭輸了,但是他倆比我慘,衣服都快輸光了。」
令狐狐:「箕鳴煜,你真是倒哪,這吃喝piao賭就能跟到哪啊?楊翦,沒想到你這濃眉小眼的也跟著玩這個?」
楊翦:「我給箕鳴煜敷我楊門的獨門金瘡藥,他不配合,非要和我們賭,他輸一局才能讓我敷一下。」
箕鳴煜:「不能怪我,真的特別疼,我看他是一劍沒殺死我,現在想把我徹底弄死。」
令狐狐又回到何昊飛的身邊:「他倆賭輸了是脫衣服,怎麼你寧願臉上畫小烏龜?」
何昊飛:「不是我輸的,是我家三少主沒得脫了,繼續輸只能畫小烏龜,所以畫我的臉上了。」
楊翦噗嗤一樂,見令狐狐瞪,死命往回忍。
令狐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倆的身材我都見過了,就沒見過你的,你脫了衣服我看看。」
楊翦:「……」
箕鳴煜:「……」
何昊飛:「看他們不就行了嗎?你對他們倆的身材有什麼不滿意的麼?」
令狐狐:「沒不滿意,都挺好,就是看膩了。」
楊翦、箕鳴煜都不服:「這也能看膩了?你是不是瞎了!」
令狐狐:「讓我看一下,剛才的事就一筆勾銷。」
楊翦、箕鳴煜:「快脫快脫!」
何昊飛苦著一張臉,以八分之一倍速一點點地寬衣解帶,令狐狐一臉期待,楊翦和箕鳴煜如獲大赦一般擊掌慶祝。
突然何昊飛停住,問道:「哎?不對啊,什麼事情一筆勾銷,我們做錯什麼事情了?」
令狐狐突然喊:「有人!」
幾個人一看確實窗邊有一個黑影,一看屋裡人已經察覺,急忙一閃就不見了。
令狐狐:「是不是前幾次的黑影呢?」
楊翦伸手拿過衣服一個旋身就穿上了,冷冷說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箕鳴煜也想去,無奈一動身胸膛就滲出了血,只得提醒:「這次別讓他再跑了,抓活的。」
楊翦、令狐狐和何昊飛忙跑出房間,果然見房樑上有個黑衣人在用輕功遁走。
「追!」
三人一起縱身一躍,也施展輕功追了過去。
不消三二下,就追到了惑眾門外的竹林中,黑衣人突然回手就是一劍,和楊門劍的飄逸不同,黑衣人的這一劍是虎虎生風,劍刃上的寒光似乎都帶著內力。
楊翦以柔克剛化解了之後卻並不一味防守,反而迅速用了一招「兩半春休」進攻,這「兩半春休」是剛柔並濟各佔其優的劍招,是楊翦自己獨創的,在實戰中還沒有試過效果,正好拿來迎敵了。
果然黑衣人躲得開剛就繞不開柔,斬的斷柔又擋不住剛,黑衣人忍不住叫了聲:「好劍法,以前沒見過的。」
這時竹林中又跳出一個黑衣人來,身量比剛才的黑衣人要瘦小一些,兩人顯然是一夥的。
瘦小的黑衣人手執一對彎刀,出手兇狠,一抬手,彎刀便飛速削了過來。
令狐狐一看有幫手拉偏架,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