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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慎樓放開了他的脖頸,意識到自己差點咬碎賀聽風的喉骨,他不僅沒有慌亂,反而心中施暴欲迭起。眼中紅紋徹底密佈,大約是抵禦心魔耗費了他所有的意志,於是現在只餘留丁點清醒,只是一味地重複著,「別走,別離開我。」
話語被堵了個嚴嚴實實,還被徒弟以這樣強勢的姿勢禁錮在懷裡,無法動彈,賀聽風只覺得屈辱,只想逃脫。
但他越是閃躲,下晗的疼痛也就越發劇烈,不出多時,就已經在其上留下了明顯的印跡。搭配上仙君如雪的面板,顯得尤為突兀。
慎樓好像並非只是在單純吻他,因為預料到師尊想要逃跑的意向,他恨不得直接將人手腳捆住,讓對方再沒心思想逃脫。放在賀聽風腰上的手臂不斷圈緊,以至於,仙君最後只能夠維持踮起腳尖的動作,才能堪堪站穩。
他下意識想逃,卻無論無何都逃不掉。段清雲封鎖了他的靈力,現如今連自救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慎樓索取。
賀聽風的眼角通紅,被熾烈的愛意縛裹,根本無法呼吸。只有手心攥住的衣袍,才能讓他重回現實。
直到賀聽風差點因缺氧而窒息,慎樓才終於放過了對師尊的侵襲。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氣,仙君不禁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臉色微微泛粉,一滴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誰能想到,他竟差點在這一場風花雪月中溺斃。
徒弟捨棄了往日裡的小心翼翼,此刻顯得強勢而又不容拒絕,賀聽風還沒能回過神來,慎樓又看上了他的耳垂,將撕咬的部位更換。
賀聽風倒吸一口涼氣,只剩下小心翼翼地求情。仙君何曾這樣可憐過,就算是在從前還未飛升時都很少有掣肘,如今卻被小几百歲的徒弟逼得節節敗退,不得不放低姿態。
他近乎無法接受這般從未有過的感覺,那一剎那,似乎全身有種過電般的酥麻,比他從前渡劫時所經歷的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無邊的恐懼將他包裹,卻依然被人親吻著,他推著慎樓如鋼鐵般的手,因為全身失去力氣而顯得尤其輕柔,毫無用處。
慎樓的動作突然一頓,然後迅速撤退開來,好像是突然恢復了神智。
但他單手捂著腦袋,雙眸緊閉,間歇性地搖晃腦袋,看上去還不太清醒。心魔仍舊在他腦海中亂竄,隨時準備著將他的身體奪走,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而被他放開的賀聽風,卻因腳步不穩,直接跪坐在地,眼前眩暈一片,看不清任何東西,摔落之後好久仍恍惚不止,無法動彈。
恐怕這是仙君從小到大,頭一次感受到的恐懼,若非慎樓最後清醒,對方似乎當真打算將他就地正法。
這可是在無上晴主殿外,光天化日,無所遮蔽,只要動靜再大些,說不定就能吸引其他弟子的注意。
仙君呆坐在地上,還是有些呼吸困難。現如今,他連一句責備都說不出口,只是覺得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還沒來得及起身,他的腰腹便重新被人抱住,賀聽風一愣,方才的場景重回腦海,他緊張得要命,登時劇烈掙紮起來,然而魔化的慎樓根本無法理解,只以為對方是在抗拒。
他甚至極為耐心地將師尊的四肢抱緊,呈現一種強制性的姿勢,借力一甩,直接把賀聽風抗在自己肩上,猶如勝利者一般,大搖大擺地走進主殿。
師徒二人所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原本無聲的草叢似乎動了動,有風吹過,才知只是偶然。
然而,不遠處的樹幹後,正躲著一個瘦小少年,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看到了什麼,因為害怕發出聲響,只好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眸瞪大,慌亂無措。
影子搖曳,緩緩獻出少年顫抖的身影,正是陶慄。
……
賀聽風只覺得自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