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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心月懂得適可而止,她沒有繼續試探下去,於是兩人的招式便變得平和了許多,直到慢慢都收起了招。
「不知周姑娘練的是什麼武功?」蕭心月已經出了一身汗,但活動筋骨後,卻倍感舒暢。
「黑璃吞月功。」周書人猜女主不清楚這門武功跟魔教的關係,因為這世上修煉這門功法的就魔尊跟她二人而已,所以告知女主也無妨。
蕭心月搖頭:「天下門派,武功各有其宗,然而我未曾聽說過此功法,想來還是我孤陋寡聞了。」
周書人上前拉她的手,笑說:「那你現在知道了,就不算孤陋寡聞啦!」
蕭心月也笑著點點頭。
周書人又道:「走吧,熱出一身汗來了,去燒水洗澡。」
蕭心月這才想起她之前說的「一起洗澡」,臉上登時一熱,有些彆扭:「不若周姑娘先洗吧!」
周書人覺得女主可真純,純得跟白蓮花一樣,——此白蓮花非內涵別人的白蓮花,而是褒揚她的白蓮花,——讓她忍不住逗弄一番:「雲姑娘不必害羞,你受傷之時,我替你處理傷口,又替你擦身子的汗,才不至於讓汗水腐蝕傷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了。」
蕭心月本沒想這麼多,乍聽她這麼一說,臉上的熱意更甚,心頭微微著急:「周姑娘,你真是越發像登徒浪子了!」
周書人厚著臉皮說道:「江湖兒女,不必拘泥小節。」
再說了,如果一個直女跟一個姬崽一起去澡堂,那目不斜視、眼睛無處安放的絕對是姬崽啊!
而且,她敢肖想女主嘛?明知面前是一個鋼鐵直女,而且後期還會將她手刃了的直女,她能當成女主的好姐妹就已經算不錯了,哪能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帶著這樣坦然的心態,周書人對蕭心月是沒有一點旖旎的念頭的,反倒是蕭心月有一絲羞意。
她知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她自幼都是一個人沐浴的,除了小時候受傷讓師父給她療過傷之外,她還未讓別人看過她的身子呢!——哦,她師父有眼疾,其實看過她身子的就周書人一個!
不過周書人提及之前給她療傷的事情,她又覺得是自己想歪了。對方目光清明,怎麼看都像是自己生出了骯髒的念頭。
思及此,為證明自己沒有什麼歪念頭,她便應了周書人的話。
二人分工合作,周書人負責煮熱水,蕭心月則去打涼水。待熱水燒好,又調好水溫後,周書人已經給自己洗好了腦,便坦然地脫衣進入浴桶中。
蕭心月不小心瞥見她那光潔的後背,嚇得呼吸一窒,急忙移開去。直到她聽見水聲,才解了衣服,忸怩地下水。
周書人丟給她一團絲瓜絡,笑道:「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搓一下背?」
蕭心月硬著頭皮應下,不過她感受了一下絲瓜絡的威力,又看周書人的背,忽然不忍心使勁。
周書人被她逗得哈哈笑,道:「雲姑娘,你再使點勁,不然我的後背好癢。」
蕭心月深吸了一口氣,使了三分勁,然後周書人一邊叫嚷,一邊發出意味不明的喟嘆,鬧得蕭心月神思恍惚。
搓了半天,除了面板搓紅了之外,並無什麼汙垢。蕭心月不由自主地抬手撫摸,覺得周書人應該就是這邊江南水鄉的人,否則養不出這麼好的肌膚。
周書人微微回頭,眼角的餘光稍微瞥到蕭心月的影子,她說:「你定是覺得我或許出身名門望族,否則養不出這麼好的肌膚。」
蕭心月斂神,因被周書人說中了她的想法,而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我是個孤兒,八歲那年,包括我爹孃在內,全村都被屠殺了。當時我外出採藥,躲過了一劫。」
蕭心月心神一震,目不轉睛地盯著周書人,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