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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發的少年洗完澡後,渾身散發著青草味香波的味道,坐在他旁邊切一隻巨大無比的西瓜,接著把第一塊遞給虎杖倭助。
接著,虎杖悠仁笑得眼睛微微眯起,拿起第二塊就放在了路修斯手裡:
「憐太哥,給。」
回到現實,兩人擁抱許久後,虎杖才緩緩鬆開了路修斯,頗有戀戀不捨的味道,接著認真地看向了路修斯的眼睛:「憐太哥。」
路修斯伸手揉了揉虎杖悠仁的頭髮,就像過去無數次他曾經做過的那樣。
只是這一下,好像徹底讓虎杖的情緒崩潰了起來,少年原先就有些泛紅的眼角變得一下濕潤了起來,大大的眼睛裡開始有水光閃爍。
路修斯剛想出聲寬慰他,讓他別哭,就看見下一秒虎杖抬頭望向了天空,像是強行在把眼淚忍回去:
「我不哭我不哭我不哭。」
路修斯原本正傷感著,這會又忍不住被虎杖逗得有些好笑。
虎杖悠仁等眼淚慢慢幹了點後,重新振作起來看向了路修斯,接著他像是才意識到什麼一樣,看了路修斯的衣服兩眼。
一下就注意到了虎杖悠仁視線的路修斯,想起來自己穿的是布料超少的緊身皮衣:「」
虎杖悠仁忍不住又細看了兩眼,才確認了當年那個只穿著寬大校服和簡單白色t恤的憐太哥,現在穿的衣服非常
非常
虎杖悠仁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像是非禮勿視一樣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路修斯也不由得尷尬了起來,臉也有些發紅,訕訕地看著虎杖旁邊的空地。
但是尷尬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
路修斯忽然看見虎杖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有著紅色兜帽的藍黑色外套,一下子就轉移到了路修斯的背上,虎杖則是穿著裡面的打底白色t恤站在他的對面。
衣服上還殘存著一些溫度,路修斯感覺自己就像再次被虎杖緊緊抱在了懷中一樣:「悠仁,我沒事的。」
虎杖臉還是莫名的有些發紅:「今天天氣有點冷,憐太哥你穿著吧。」
真的嗎。
路修斯遲疑了一秒,接著抬頭看了眼掛在天空正中間的烈陽。
可路修斯還在抬頭看著天空,此時他忽然忍不住整個人震顫了一下,差點從地上跳起來,臉也迅速紅透了,嘴裡也發出了莫名的輕哼:「唔嗯!」
他又像是受到了驚嚇,又像是害羞,一下子看向了虎杖的手心。
原本因為好奇,拿起路修斯尾巴看了一眼,接著又捏了一下的虎杖,嚇得瞬間放掉了手中的尾巴。
少年有些驚訝地看向反應很大的路修斯:「憐太哥,這個尾巴不是裝飾品嗎?」
路修斯:「」
當然不是了傻孩子,那可是邪神誰都碰不得的尾巴!!
擁有上界唯一一條超敏感尾巴的路修斯在心裡說道。但是此時的他嘴上卻只能道:「是裝飾品我剛剛被你嚇到了。」
虎杖像是瞭解了一樣點了點頭。
就當路修斯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的時候。
虎杖悠仁再次伸手捏住了他的尾巴:「好逼真。」
「唔」
路修斯再次忍不住大喘氣了一下,接著臉因為忍耐而憋得更加紅了,眼神也漸漸迷離了起來。
異常敏感的尾巴此時被虎杖捏在手裡搔刮著,路修斯只覺得酥酥麻麻難以忍受,就像被撓癢癢卻無法動彈一樣,心臟漲得快要炸了,呼吸也無法控制地變得頻繁起來,臉上的紅隱隱約約有從脖子根往下蔓延的趨勢。
可奈何虎杖悠仁還在一臉好奇的不斷揉搓著他的尾巴尾端,短時間內似乎並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悠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