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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我想當著天下這麼多人說——令狐青青,你也忒小覷了本公……哪怕沒有第一條,第二條的緣故,哪怕本公真箇貪贓枉法,亂了國法軍規,你憑藉區區八百人,也敢來擒拿我?」
「令狐青青,我知道你聽得到本公的話,你不就是想要本公暴起反抗,殺了這八百個倒黴蛋麼?」
「呵呵,你不就是想要本公給你足夠的藉口,將刀把子遞到你手中,讓你名正言順的拿本公開刀麼?如此鬼蜮手段,如此齷齪行事,你令狐青青,不過如此。」
巫鐵冉冉飛上空中,越飛越高,漸漸的懸浮在離地數十里的高空中。
他通體放出黑白、五彩七色靈光,七彩靈光在他身後凝聚成了高有千丈的法相光影,方圓上萬裡,無數百姓都能清楚看到巫鐵的模樣,聽到他的聲音。
「令狐青青,你妄圖謀逆造反,當你的心思,這安陽城內,就沒人知曉麼?」
「何必搞這些陰謀詭計?」
「是男人的,就堂堂正正的站出來,和本公一戰。」
「本公,或許是大晉神國最後一個忠臣,本公,或許是大晉神國最後一層屏障……令狐青青,你妄圖謀朝篡位,那就從本公的屍體上跨過去罷!」
巫鐵一番話驚得安陽城內人心浮動,無數官民將士目瞪口呆,猶如被雷霆劈過的鵪鶉,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動彈不得、作聲不得。
令狐青青謀逆?
這話,要有多大的膽氣,才敢說出這些話來?
誰也不知道,這話一旦掀開了說,會引發何等不可預估的後果。
至於說,巫鐵大言不慚的說他是大晉神國最後一個忠臣,說他是大晉神國最後的一層屏障……這種話麼,呵呵,呵呵,聽聽就好,聽聽就好。
安陽城內鴉雀無聲,那些剛剛圍著皇城兵馬司衙門,準備看熱鬧的安陽城民,以及遊商小販、市井好漢、公子王孫、無聊閒人等等,一個個死死咬著牙、閉上嘴,撒丫子就走。
宛如風捲殘雲,整個安陽城的大街上一時間變得空空蕩蕩的,出了幾隻野狗撒著歡兒跑過去,再無其他大一點的生靈過路。
「玉州公,老夫聽聞,瘋狗咬人,咬人一口,入骨三分。老夫曾經不信,今日一見,卻不得不信了。」令狐青青從軍部衙門中心位置冉冉飛起,飛到和巫鐵相當的高度,相隔數裡地站定。
和巫鐵一樣,令狐青青也凝聚了法相光影,讓方圓萬裡的子民無論修為高低都能看清他的面孔。
同時他微微調動一絲法力,他的聲音也同樣能夠傳遍方圓數萬裡,讓無數人聽到他的聲音。
巫鐵的臉色驟然一變!
皇城內,正在一個好兒郎的後背上刺繡一頭下山斑斕猛虎的司馬芾臉色驟變。
皇城外,司馬無憂、司馬賢父子兩神皇同時抬起頭來,駭然看著站在半空中的令狐青青。
巫鐵手持司馬無憂賜下的印璽,他可以不受安陽城內陣法禁制的影響,可以自由飛行,穿梭無虞。可是令狐青青,他是怎麼飛起來的?安陽城的陣法禁制,怎麼對他沒有半點兒影響?
糟了!
是令狐青青已經強到安陽城壓制不住他……
或者是,令狐青青反過來操控了安陽城的城防禁制?
司馬無憂、司馬賢的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自禁的微微顫抖著。
與此同時,安陽城內,無數府邸、官府內,同時傳來了驚呼聲。
巫鐵強行鎮定心神,不至於被這突發事件影響,他深深地深呼吸,鎮定自若的看著令狐青青。
「老夫要造反?簡直可笑至極。」令狐青青面色平和的看著巫鐵,就好像,他居然能夠從軍部衙門內騰空而起的事情簡單得就好像呼吸喝水一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