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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雪枝有些驚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沒想到夏油君後來買下了它。」
「畢竟我與和歌子小姐不同,是很念舊的人呢。」
夏油傑若有所指地說道。
……
第二天下午六點半,和歌子從宿舍出門,途經一家公共衛生間進去換了個裝,然後十分自然地朝著診所走去。
雖然於她而言只是月餘時間,那間診所的記憶卻著實不太清晰了。大概是世界線合併的副作用,五條雪枝偶爾會感覺自己彷彿真的經歷了十年一般,仔細想想,卻都是經不起推敲的朦朧回憶。
她在小診所門口敲了兩聲門,門開啟了,一張成熟清俊的面容出現在她的眼前。
夏油傑變了很多。
大概是多年擔任上位者,他的身上不由地流露出高不可侵的氣質,即使微笑時也很少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如果說當初的夏油傑是看似溫和,將傲慢掩藏在骨子裡的翩翩少年,那麼現在的他,便再也不去掩飾那份異於常人的傲慢了。
他看著她,嘴角的笑意一點點加深,竟是難得真誠的笑。
「還是很擅長偽裝啊,和歌子。」
五條雪枝不知道為什麼夏油傑變得有些自來熟,卻還是點了點頭:「多年未見,夏油君還是一表人才。」
其實她內心的想法是,這麼多年了,夏油傑居然還穿著同一款式的僧侶袈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從沒換過衣服呢。
「當初你突然離開之後,我派人調查了許久,卻意外和一個名叫風間彌的男人搭上了聯絡,他說他也在探查你的死亡,還說我是你臨終前聯絡的最後一個物件。」
說到這兒,夏油傑頓了頓,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我跟他進行了合作,一年後才知道,原來他竟是白神山的山神,也是你的兄長。」
「而他告訴我,你沒有死,只是突然失去了聯絡。」
……
五條雪枝的臉色僵了一下,很快卻釋然了。沒錯,她和夏油傑利益相關,如今更是一根樹枝上的螞蚱,沒有必要因此壞了合作。
況且那時的風間應該也很著急吧。
她抿了抿唇:「既然夏油君已經和兄長那邊互通了訊息,今後的合作就好辦多了。」
「你要想做什麼呢?」
她抬起頭,目光審慎地看向他:「你的理想還和從前一樣嗎?」
殺掉普通人,只保留下具有咒術資格的那一批——這是夏油傑當初告訴她的願望。
這樣問其實也是調侃一下,畢竟面對切實存在的神明,創造一個只有咒術師的世界這樣的話的確聽起來太中二了。
夏油傑的嘴角微微一僵,臉上笑意不變,俯下身對上了她的視線。
「其實十年前我便有這樣一個疑惑了。」
他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想要從中發掘出什麼:「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你是和我志同道合的夥伴,你的眼中充滿野心,和我一樣不安於現狀,厭煩世俗。」
「為什麼當初突然選擇結婚呢?」
他的眼神十分古怪,裡面透著一絲不解和其他難以理解的情緒。
五條雪枝的臉色冷了下去。
「這樣的事和夏油君無關吧。」
交淺言深是為人處事大忌,她自認為自己和夏油傑還達不到可以暢談私事的程度。
夏油傑卻自說自話道:「你曾說過靈力和咒力無法相融,身負咒力的人一旦接納靈力便要被迫承受全身洗滌的痛苦,但是你的結婚物件似乎是個例外,他的體質貌似天生便適合修煉神道。」
「會很見獵心喜吧。」他有些若有所思。
「你到底想說什麼?」五條雪枝的臉色越來越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