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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李桃桃結束通話電話,對著鏡子認真地看自己,其實她也圓圓的。
「咱們全剃成光頭,我的頭一定是最圓。」
孟都一口水噴了出來,笑的天崩地裂。
月月和大珍珠去片場後,創作室空了下來,達瓦大姐仍然每天都擦的乾乾淨淨。創作室對面的一個空房間也被達瓦大姐收拾出來給孟都領回來的兩個小孩學習用。
付廷玄的情況有所好轉,經紀人也不敢給他接活動,在這之前他就在不斷地減少付廷玄的行程。上一週完成了最後一個廣告拍攝,付廷玄徹底清閒下來了。接下來的兩年裡,經紀人不打算讓付廷玄離開大廠了。
付廷玄的經紀人和祭九的經紀人聊了聊,他們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星夢大廠是養生聖地,在這兒當老師再好不過了,等以後無聊了想出來活動一下,這些男孩女孩們還能帶著他們。
月月去拍戲,祭九沒閒著,他天天去練習室裡指導女孩們的唱跳。女孩們的歌曲和舞蹈都是月月編的,也是他看著月月一點點寫出來的。這些歌曲和舞蹈一次次地讓他耳目一新,他不能看著女孩們毀了這麼好的作品,他要求女孩們必須達到他也找不出缺點的地步。現在俏俏和孔極智已達到他的要求,其他女孩還要練。
祭九和其他老師都有事兒忙活,只有付廷玄頂著老師的名號天天閒著。經紀人堅定地認為人太閒了容易胡思亂想,在付廷玄日日忙著照顧大珍珠而病情好轉後,這想法更堅定了。
當他知道兩個小孩要在五天裡背會一沓手稿時,他讓付廷玄來教孩子背手稿了。付廷玄有記臺詞的方法,正好教給兩個小孩。他還聽說兩個小孩的手稿全是藥方,付廷玄也能跟著背一背。
五日後,兩個小孩一字不差地背了出來,「齊硯」一副自己很委屈模樣地讓他們跪下拜師傅。等兩個孩子磕了頭敬了茶,「齊硯」的態度立刻變了,拿出全部的心力去教兩個孩子。他剩下的時間不到九十天,來不及慢慢地教,生灌。
巫月在片場和星夢來回了十三天,她不再去片場。
孔極智靠在床被上,側頭看月月,「都學會了?」
「嗯。
孔極智放下手上的平板電腦,坐起身,「月月,你不累的話就跟著兩個小傢伙學醫,能學多少算多少,以後能光明正大地行醫救人。」
「好。」
孔極智重新靠在被子上,拿起平板繼續看《雨中曲》,眼裡是深深的笑意。
是「好」不是「嗯」,她的好意,月月很清楚,也願意接受。
「齊硯」開啟房門,並不歡迎巫月,冷著一張臉,「你怎麼來了?」
「學醫。」
被巫月噎過太多次,「齊硯」吸取了充足的經驗教訓,即使心裡有一萬句嘲諷的話,他也閉嘴不說。
三十日後,「齊硯」不想承認,但現實就是現實,不以人的意志轉移,他正兒八經收下的兩個孩子儘管足夠努力也無法在剩下的五十多天裡完全吸收自己遊蕩了上千年不斷精進的醫術,而唯一能完全吸收、一點就通的人就是這個總是把他氣到不想說話的巫月。
「想讓我傾囊相授,你跪下喊我師父。」
巫月不理會他,抱著悄悄送給她的平板電腦,看著桃桃給她傳送的《傷寒雜病論》,這些電子書上有桃桃爺爺的說明。她的閱讀理解能力還不太好,看書很慢,但她看一遍就能悄悄地記住,能跟跟上「齊硯」給兩個小孩講課的速度,也能一本一本地看完桃桃爺爺給她羅列的書單。
古醫書看多了,她看醫書的速度就更快了,從五天一本到現在的一天一本。
齊硯助理買飯回來,星星眼看她們家小月亮。
她走的時候小月亮在看《千金方》,她回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