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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玲啟動福爾摩斯大腦思考了一下,覺得這應該算是他倆在一起的意思,點點頭繼續問道:「我聽說你已經不在奧古工作了?」
韓愔應道:「嗯。在忙一些小的兼職,全當樂趣。」
「是這樣啊。」徐白玲點了點頭,沉下聲音道,「韓小易,你知道我挺喜歡你,也不反對你和易生在一起,你是個在某些方面很有才能的女孩子。但你也應該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很難在事業上幫助易生,他需要身後有強大的支援才能幫助他永遠屹立在——」
韓愔喝了口茶咳了一聲:「像安倪那樣的嗎?」
徐白玲沒有直接肯定或是否認:「我應該曾經和你說過,我們兩家走得很近,是從小定的娃娃親。以前項家患難,他安叔叔也不遺餘力地出手相助。安倪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最近我也發現這麼多年她對易生的愛從沒變過,甚至比我更關注他。」
韓愔不明白徐白玲想說什麼,是要用安倪鼓勵韓小易更加上進地工作嗎?老實說作為一個只想退休的人,她已經在很努力地工作了,她身上的大血洞就是最好的證明。韓愔跟著她點頭,問道:「和她結婚,有很多好處吧。」
這個問題對於徐白玲來說簡直像讓一位歷史老師講清朝奪嫡,她開起了頭便滔滔不絕。韓愔實在有點累了,只聽明白了一個大概:只要和安氏集團聯姻,現在主攻地產運輸石油這些實業的項氏集團可以並下安家的零售業,將市值提高很多。而安家則是更大的受益者,現線上下零售業越來越難做,老牌百貨店一一倒閉,之前在全國各地拿下的許多地皮都建不了商場了,但可以全部交給項氏帶進地產業處理,曲線救國。
韓愔不懂這些,聽得雲裡霧裡,為什麼要把安倪說的像一個祭品一樣直接併入項氏?安倪也可以像徐白玲這樣,靠自己將項氏發展成今天這般規模。
不過韓愔有點頭疼,懶得繼續這個話題,她坐正了身子讓傷口更舒服一些隨口應答:「徐董事長,兩個人在一起的意義不是為了做生意,要不然所有合夥人都該結婚了。」
徐白玲平時不怎麼會被反駁,聽著覺得有趣,便看著韓小易讓她繼續說下去:「那你說,什麼才是有意義的在一起。」
「…………」
韓愔沒想到帶著傷來吃頓飯還要像答辯一樣回答這麼深刻的問題,她想了想,儘自己所能回答道:「總有人覺得愛情是一個解決自己其他問題的方式,比如事業不順每天被上司辱罵,就會希望回家透過戀人的寬慰解決這些負面情緒,更惡劣的會透過侮辱對方找回在上司那裡失去的自信,其實不應該這樣。比如項易生現在最大的挑戰是解決奧古的融資,難道他應該找一個金融專家交往嗎?比如安倪遇到的問題是安氏零售業的消亡,那她需要自己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透過聯姻再拖一個人進入自己的困境。」
徐白玲沒想到韓小易兩句話就把這段每個人都看好的聯姻說得一文不值,她應該也是習慣了有人給她做報告,於是認真地點點頭:「你繼續說。」
繼續說?韓愔有點苦惱,這場景倒真的像她的論文答辯了——她準備完的答案早就說完了,論文委員會的的教授們還是一直提出一些不著邊際的問題,頗有要聊上一天一夜的架勢。
韓愔又想了幾秒,她壓下了不適感,經過深思熟慮後正視著徐白玲:「每個人活著對這個世界都是有價值的。在實現了這個社會價值之後,如果還能有幸遇到一個人——」她努力地想著與項易生的點點滴滴,「他能讓你重新看見這個世界上你從沒有發現過的美好,能讓你愛上生活中每一個溫暖微小的細節,能讓你有動力更加渴望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是我理解中的在一起。」
認真聽別人講話應該是這家人好習慣,徐白玲沉思後看著她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問的話,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