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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王瞪了下蕭元清,他年紀小,沉不住氣,當即回了嘴:「怎麼?蕭相公這是要倒入東宮陣營了,太子殿下還能有什麼好處許給你?」
蕭元清沒再理他,搖了搖頭就進了東宮去。
此等愚笨之人,實在不足為伍。
走在最前面的蕭景知稍稍側過身子看了眼,這還是在宮中,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起拉幫結派之事,傳到蕭嶸的耳朵裡,不知道要如何。
韓王還在原地罵了幾句,蕭景成嫌他聒噪的厲害,翻了白眼就大步往裡走,一不留神跟玄參撞上了。
「狗奴才!沒長眼睛啊!」他本來就不想見到蕭景和,也不想來這破東宮,還有沒眼力見的往上撞,找死呢。
玄參跪在地上連忙謝罪:「奴婢衝撞魏王殿下,還望殿下恕罪!」
明明他好好的走著,是蕭景成自己撞過來的。
蕭景成一向脾氣不太好,今日更煩悶的厲害,他認出玄參是經常跟在蕭景和身邊的,火氣都準備往他身上撒了,「你一個內侍敢衝撞本王,看來你們東宮的規矩的確不怎麼樣,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依本王看就該拉去掖庭杖斃!」
撞了一下就要杖斃,看來這混帳東西還是個狠辣殘暴的主。
溫言站在廊下,甫一過來便聽得蕭景成在那裡發瘋,那句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成功的惹毛了她。
「魏王殿下好像忘了,這裡是東宮,這裡的人該怎麼處置都是東宮的主子說了算。」
溫言信步走過去,伸出右手把抖如篩糠的玄參拉起來,讓他站在自己後面。
她看向蕭景成的眼神,實在算不得和善。
蕭景成瞧不起溫言,一個低賤的商戶女,入了東宮還真以為自己成了貴人了,敢和他叫板,「溫良娣,本王希望你能擺正自己的身份,一個太子妾沒資格這麼跟本王這麼說話。」
恰好這時候那些個皇子一起進來了,沒走兩步看到溫言跟蕭景成對峙,還覺得蠻稀奇的。
韓王又開始湊熱鬧,「喲,沒想到六哥也有這麼一天啊。」語氣中看好戲的意味極強。
溫言眼角餘光瞥到了這群人,但她沒打算理會,冰冷的眼神就沒從蕭景成身上挪開過。
跟她在這擺架子,當她是嚇大的嗎?
「妾也希望魏王殿下能擺正自己的身份,今日殿下是客,客隨主便,妾還從未聽說客人要當著主人家的面懲治主人家的下人,殿下要是做了,傳到陛下的耳朵裡,只怕也不好聽。袁氏才在陛下那裡惹了晦氣,殿下難道想讓陛下再生疑竇?屆時皇后殿下也不會好過的吧。」
「你!」蕭景成被她激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拿手指著她。
一瞬間溫言想把這根手指剁了。
「妾還希望殿下記住!」她頓了下,嘴角逐漸勾起:「太子殿下是你的兄長,妾作為東宮唯一的妃嬪,可以算是你的阿嫂,對兄長阿嫂無禮,是大不敬,殿下是想明日朝會上被謝侍中參嗎?」
謝稟是今日的加冠之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尋釁挑事,蕭景成沒那個膽量。
最後蕭景成被氣的滿臉漲紅走了,臨走的那個眼神是恨不得剜下溫言一塊肉來。
這一局,溫言完勝。
玄參還在後面喘著氣,他還以為今日難逃一劫呢,還好溫言來的及時。
「奴婢謝過良娣!」
溫言掃了他一眼,似是嘆了口氣,「早跟你們說過行事穩妥些,以前沒人來東宮隨你們怎麼放肆,這頭一回大場面,你們就撐不住了?」
玄參頭又低了幾分。
「行了別垂頭喪氣的了,小心些便好,我又不可能隨時出現,再有下一次救不了你們。」
溫言帶著他和茵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