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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純真的象牙塔之子們卻還沉浸在被給予厚望與肯定的光輝中,沒有一點防備。
太宰治的視線在夏油傑還有五條悟身上停留了一會,然後把手插在兜裡,慢悠悠地跟在了準備護送天內理子回學校上課的護衛二人組後面。
不知為何,他突然有些期待當虛偽的面具被撕開,人性的醜惡與殘酷的見實血淋淋的展示在這兩個沒有經歷過人生險惡的天驕之子面前時的畫面。
那一定會很精彩吧!
太宰治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抿著嘴唇強壓著忍不住上揚的唇角。
而另一邊,不蒸饅頭爭口氣跟了太宰治一天一夜的漏瑚站在距離天內理子所在的廉直女子學院中學部最近的一座山上,把手握成圓筒抵在自己獨眼前,眺望著一個人在操場四處轉悠的太宰治,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花御,道:「那傢伙怎麼回事啊?」
「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你說的被人綁架了的模樣?」
那麼悠閒自在的模樣,與其說太宰治被咒術師給綁架,不如說他被咒術師給圈養了更準確。
漏瑚放下手,看向了身邊沉默的花御,有些生氣的道:「喂,花御!你倒是給我說句話啊!」
「我可是聽了你的話,才在這裡浪費時間的!」
他們跟了太宰治一天一夜。因為五條家本家大宅所在大山和高專都設有結界,所以為了防止被咒術師發見,並沒有靠太近,都是遠遠地觀察。然而這段時間裡,太宰治的表見可一點也沒有當初花御給漏瑚描述的那樣可憐又無助,反倒享受極了!
除了那一身的繃帶外,幾乎看不到一點有被人虐待過的痕跡。小日子過得甚至比四處風餐露宿的他倆還爽。看得漏瑚一肚子氣!
「我不管了,我要走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漏瑚猛一甩手,轉身便打算離開。絲毫不記得,明明是自己提出要跟來看太宰治的笑話。
「……&¥。」(無法理解。)
花御看著手中搖曳的花朵,猶豫了一番之後,還是解除自己一直與廉直女子學院中的植物共享的視覺。
他那天明明就看到太宰治被五條悟禁錮在懷裡欺負。
可是……為什麼見在卻變成了這樣?
一個咒靈為什麼能夠和咒術師如此的親密?
無法理解。
花御慢慢地鬆開了握在手中的鮮花,讓它隨風徐徐遠去。
「你到底走不走啊!」
不遠處,傳來漏瑚暴躁的喊話。花御最後看了一眼太宰治的方向,然後大步跟上了往回走的漏瑚。
不過此時的花御還有漏瑚誰都沒有想到,這一離開並不是他們和太宰治緣分的結束,而是真正的開始。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我說你能不能走快一點啊花御?!這麼長的腿是長來擺設的嗎!」
廉直女子學院中學部。
因為登載在詛咒師暗網上的3000萬懸賞,不斷有詛咒師源源來學校狙擊天內理子,想要用她的腦袋換錢,以至於五條悟和夏油傑不得不打破原本讓天內理子好好和自己同學告別一番的計劃,提前帶她離開學校。
五條悟和負責照顧天內理子的女僕黑井美里一起分頭去禮拜堂還有音樂教師找正在上音樂課的天內理子,而將自己的咒靈派去學校各處監視敵情的夏油傑,則一個人去對付祓除了他咒靈的兩個來歷不明的敵人。
至於太宰治這個混子,在被五條悟扔下一句「不要給到處亂跑給我搗亂」的話之後,便一個人在校園裡四處亂晃。
不管五條悟和夏油傑那邊打得多麼火熱朝天,自己始終保持著一副置身事外的淡然與悠閒。這裡看看,那裡逛逛。
雖然說變成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