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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狐一個翻滾，又跳到桌上，「身上的妖氣都要溢位來了，還說不是同類？顏星君——清漢仙尊也有翻車的一天啊。」

它用爪子梳理了一下毛髮，「到時候世人都知道，清漢仙尊收了個妖族為徒弟，到時候看你如何面對月羽宗。」

顧願倒是不明白了，怎麼每個妖族見到他，都說他是妖。

顧願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重要劇情，或者生父生母另有其人。

可惜了，他的母親還真的是那個只寵弟弟的婦女。

妖族小時候會以妖的形態出現，直到小妖能夠掌握化形術後才能在人與妖之間的形態自由切換。

顧願百分百確定，他一直都保持著人的形態，也沒有失憶過。

「小怪物啊小怪物，人裝多了，連自己是妖都記不得了嗎？」

顧願冷聲說道，「師尊不用面對什麼，我本來就是人。」

「刺——」

顏星君的劍再一次刺過靈狐，若不是靈狐閃躲的夠快，怕是連命都要被送出去。然而就算如此，它的尾巴上也被劃出一道血痕。

靈狐痛苦地嚎了一聲，呸道，「狗男男。」

它迅速撲向顏星君，就在顏星君以劍抵擋時，一陣強光閃過。

顧願耳朵聽著顏星君那兒傳來的聲音，似乎是重物倒地的聲音，和刀劍相互碰撞的刺耳聲。

刀劍碰撞？哪兒來的第二把兵器？

「小徒弟。」

「小徒弟。」

煙霧散去，出現在顧願的竟是兩個顏星君，兩人衣服一模一樣，長相也一模一樣，就連耳朵上的小紅痣都一模一樣。

「師尊？」顧願覺得他的眼睛又開始有些緩緩陣痛起來。

從先前的事情來看，顧願懷疑他的眼睛可能出現了什麼差錯，不過目前除了遇到幻覺會疼痛外，沒有別的副作用。

並且可以看穿大部分的幻覺。

或許是因為這次靈狐的幻覺是用心頭之血幻化而成的原因，只從外形上看，竟然沒有任何區別。

「小徒弟，他是假的。」

「小徒弟，他是假的！」

兩邊的顏星君異口同聲開口說道。

左邊的顏星君說道，「小妖，幻術學得不錯啊，竟然敢模仿本尊？」

右邊的也慢慢說道，「小妖，你在說什麼呢，難道不是你模仿本尊嗎？莫不是以為先開口，就能夠欺騙本尊的小徒弟不成？」

左邊的眨眨眼，「順之。」

右邊像是被氣笑了，「你這小妖，是從哪裡打聽到本尊小徒弟的字的？」

或許是因為親自為小徒弟取的字被別人知曉的緣故，兩個顏星君看起來都很氣憤，面上有些不好地看著彼此。

而後同時回過頭喊了一句，「小徒弟。」

「嗯。」顧願回答道，手指摩挲著腰間的笛子，忽然說道，「剛剛還讓師尊小心點，師尊可真讓人放不下心啊。」

兩人面上同時露出緋紅色。

顧願視線在二人腰間的笛子看了一眼，「師尊，笛子能借給弟子一下嗎？」

左邊的顏星君解開笛子，眉沐彎彎，像是一輪彎彎明月一般，聲音格外寵溺，「小徒弟想要，為師哪兒有不給的道理。」

右邊的顏星君卻是愣了一下，反而將腰間的笛子緊緊捂住，「小徒弟是生氣了嗎？因為為師不信守承諾？小徒弟……別……」

他說到這兒，忽然理直氣壯起來，「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哪兒有收回的道理，不行不行，不能給你，既然送給為師，就是為師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づ￣ 3￣)づ猜猜哪個是真的顏星君

感謝在202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