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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件事我先前沒有告訴你,是我的錯,讓你擔驚受怕了。」
他見她難受的模樣,忍不住道:「小姐,你回去吧。」這樣的地方,她本不該來,她聞不得這裡的腥氣。
臨走時,林良善只說:「哥哥不會為難你,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
丞相府。
徐幼嬌聽了靈鵲打聽回來的訊息,面上一喜,問道:「爹回來了嗎?」
「相爺已經回府了。」
徐幼嬌對著銅鏡整理下儀容,方往書房的方向而去。
徐敬見著親生女兒,一張老臉帶上笑,道:「你怎麼來了?」
自從將這個女兒接回府,府中僕人丫鬟的風寒好的迅速,正是應了福源寺那老和尚的話。再者見她容貌絕佳,儀態並不像那出身農家的女子,心中更喜,自然對她的態度極好。特意吩咐夫人著人好好伺候著,萬不能耽誤了丞相府的福運。
徐幼嬌心下冷笑,但表面卻溫順道:「爹,我想讓你幫我一件事。」
「什麼事,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應了你。」
徐幼嬌這才將準備好的說辭拿出來:「爹,我想讓你救一個人。」
徐敬疑惑道:「救人?」
「是,我從前在鄉間時,一次偶然摔下小坡,腿腳不能動彈,被一人所救,但現在那人卻因被陷害,入了刑部。」
這幾日,徐幼嬌又約見了一次江寄月,雖不能從她口中得出江詠思是如何想那件事的,但可知其心情不大好。
江詠思的為人,徐幼嬌不十分清楚,卻也知道幾分。
前世,她嫁作太子妃,江詠思就是太子黨的人。渣男段昇順利登基,還得了他的幫助,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哪裡有外表的清朗可言。
她不相信江詠思面對閔危和林良善的事情,會毫無動作,卻沒料到他竟將閔危送進了刑部大牢。
徐敬擔憂道:「可有摔到哪裡?」
徐幼嬌:「我沒摔到哪裡,全賴了那人幫助。那人對我有救命之恩,只望爹能幫幫他。」說到這裡,她的話裡帶了哭腔,道:「若沒有他,恐怕我就不會在這裡了,也見不到爹孃你們了。」
她將前世的事情顛倒過來。
「說什麼呢!」
徐敬怒過後,見著女兒的玉容帶淚,忙道:「我答應你就是。」
對於嚴州清水鎮的那樁慘案,江詠思已將完整的通緝令拿予林原。
初時,林原也被裡面的犯罪手法給驚到。
比之殘忍的,他並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想到這樣的人居然在自家府上,且每日就在林良善的身邊晃悠,不由感到一陣陣的後怕。
他簡直不敢想像要是這犯人哪天動了心思,如殺那個少爺般,害了林良善……
如今再回想起這犯人進府時的種種表現,從未被林良善厭棄過,甚至還冒雨出去尋他而致生病。這世上,沒幾人能受得了林良善的脾氣,可他卻少見能接受,也不知是真受得了,還是故作假意。
這犯人除去一副好容貌,還有那極強的記憶。林原當初夜間考察他學識時,就驚詫於一個剛讀書沒多久的人,竟能流利地對上四書五經中的句子。那時他還可惜這樣的人沒生在一個書香之家,浪費了那般好的天賦;更何況王泰與他說過:「林大人府上的真寧資質極好,我所有的本事他都已掌握,我已沒什麼可教的了。」
林原端的是一副肅容細細地審問。
閔危也是一一說出其中經過,並沒有任何隱瞞。
林原從初時對他的冷靜生出一股莫名的懼意,到後面得知真相,微不可查地嘆氣。再想到那塊玉佩和林良善的話,到底有所顧忌,道:「這段時日,你先在獄中,待我派人去嚴州查得此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