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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次偶然，那段時間，欣然得了空就翻字典，還問我，要是她跟伊嵐有了孩子，起什麼名字比較好聽。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只當她是在為以後生孩子做打算，還在跟她開玩笑，說不如叫顧得白……」方怡忍不住失笑，林鬱清瞥了她一眼，什麼鬼名字……

「後來欣然一心急，脫口而出，『這名字也太不吉利了，我女兒怎麼能叫這名字呢！』她當時說了『我女兒』，可她明明還沒有孩子，怎麼會那麼篤定她的孩子一定是個女兒？」

「那個時候我雖然心裡有點疑惑，但也沒有過多的追問。」

「她過世之後，我試著去調查過，可完全沒有這個孩子的訊息，就只當是自己多心了，也許她只是期盼著想要一個女兒。」

方怡說完，沉默了一會，平復了一下心情。

「好了，現在該你告訴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鬱清聞言，從抽屜裡拿出了一隻手機，款式非常老舊，但保養的還不錯，稍微擺弄了一下，拿著舉給方怡看。

「欣然臨終前，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她說什麼了！」方怡拿過手機，盯著那個熟悉的號碼一陣失神。

「這個電話……我沒接到。」林鬱清嘆了口氣，拿回手機。

「因為它只響了一聲，我還沒來得及接起，就結束通話了。」

「直到第二天，爆出了欣然投河自盡的訊息，我回想起那通電話，她一定是當時就準備好了要追隨伊嵐而去，但卻有牽掛放心不下，果然當時的報導中也並沒有任何關於孩子的訊息。」

「我暗中調查，發現在伊嵐出事後，有一個人，趁亂將孩子帶走了。」

「是誰！？」方怡一驚，這豈不是意味著，除了她倆，還有其他人知道小也的身份？

「欣然的親姐姐，顧欣媛。」

「我以為顧欣媛會好好對待這個孩子，可我萬萬沒想到，她會對一個那麼小的孩子大打出手，毆打虐待，只為了從她手中奪走欣然遺產的繼承權。」

林鬱清說到恨處氣的牙根癢癢，她永遠忘不了那天見到小也時，小傢伙蒼白的臉上凝固著一道乾涸的血水，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疼。

再一想起顧欣然偷看孩子照片，生怕被別人發現，寶貝的不得了，跟自己提起她的女兒時更是一臉寵溺和驕傲，她會撫著照片滿眼慈愛的跟自己說，「這可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小天使，我要讓她像童話故事裡的公主一樣，幸福快樂的長大！」

可她捧在手心裡，擱在心尖上的小天使，卻被別人欺負虐待，小小的年紀就承受著不該她承受的痛苦，一想起來，林鬱清這心裡就跟針扎一樣疼。

方怡攥了攥拳，「顧欣媛這狗東西，我非要讓她付出代價不可！」

「怪我，如果當時我沒有在外地拍戲就好了，至少我可以陪她去面對這一切，可以保護好孩子，讓她免受這些傷害。」

「小也她，不記得這些事了是麼？」

「嗯，可能是因為在顧欣媛那裡受到了虐待，她本能的不願意回想這些事，她甚至連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只以為自己是個孤兒，沒有安全感，總是小心翼翼，提心弔膽的生活著。這些事情，我還沒有讓她知道，我怕她接受不了。想等她願意敞開心扉，敢去回想起那些事的時候，再告訴她。告訴她，她的兩位母親，是多麼美好的人。」

方怡點點頭，「放心，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

「方怡，我不想讓小也太深入這個圈子，但她喜歡演戲，我阻止過，可還是不忍心看到她傷心失落的樣子。」

「我明白，我也有這個打算，所以跟她簽約的事都沒有上報給公司，她只需要做她自己喜歡的事，其他的事情有我來周旋，這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