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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小孩並不理明致,明致照顧了他很久,那段時間他可真是兩頭……不,三頭跑,又要抽時間去找主角,又要應付兩位小祖宗,還是照顧這小破孩,忙得飛起,功夫不負有心人,小孩終於對他放下戒備,也說出自己的名字——谷一。
明致敲了系統,還沒下載人物圖鑑的系統搜尋三天,表示原世界沒有這個人,是個不重要的。
啪吡一聲,彷彿撕裂空氣的聲音響起。
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明致拿藥的手上,明致疼得捂著被抽到的地方,抬眼就看到,一對雙生子站在門邊,其中一個把玩著手裡的鞭子,看著將小孩攬進懷裡的明致,笑得如同看到玩具般,殷紅的舌尖舔舔唇角。
我該怎麼懲罰你們好呢?
……
明致猛然驚醒,窗外,蜃樓船中央的巨樹上,海風與樹葉摩梭的聲音,沙沙作響。
門邊傳來腳步聲,明致猛地望過去,開啟的元初被明致轉頭這一眼嚇到,試探地問道:「明……明師叔,你沒事吧?」
「我?」無情道在此時發揮作用,明致的情緒平復下來,「……我很好。」
第9章 舞姬
明致已經很久沒做過這種夢了。
當初在羅剎島上的經歷過於深刻,以致於他離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夜不能寐,幽暗的午夜裡,他一閉上眼睛,除了那對可怕的孿生子,還有一個乾淨漂亮的男孩,男孩睜著一雙在黑夜顯現現暗橘轉紅的眼睛,如慵懶瑰麗的夕陽,轉眼間被血色浸染。
他站在滿是屍骸的山洞裡,朝明致舉起雙手,愜意上揚的唇角邊,露出一顆沾血的小小虎牙,用最軟糯的聲調說——抱。
走在蜃海的樓廊上,明致看著前方為他們領路的秦峰,回想方才的夢境,聯想到男孩,只覺得胃又疼了。
「最近月浮宮來了一位異域舞姬,舞跳得尤其好,師尊覺得可以做為賀禮之一送予東辰國國君,便將她也帶上了。」
陸見雪同秦峰一起過來接無妄山弟子,聽到不遠處船廳上傳來異曲,他朝眾人說道。
他說著,一雙眼珠子卻直直地黏在黎袖則身上,黎袖則被看得心裡發麻,努力回想自己是否得罪過這位塗月宮的大弟子,然無論他怎麼回想,都沒有。
兩船相遇時,是元初和任肆禾與陸見雪生了口角,他只不過是察覺到明師叔出關了趕緊去喊人來而已。
「這幾日師尊讓她苦練舞技,」陸見雪玩味的視線始終不離黎袖則,他繼續道,「想來今日是打算看看成果了。」
「月浮宮可真會享受。」任肆禾聞言,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別的修仙門派無一不是勤於修煉,修身養性。你們倒好,整了個樂坊在裡頭,是想日日笙歌夜夜載舞麼?」
「我倒是想,可惜師尊不讓。」陸見雪的視線從黎袖則身上移到任肆禾身上,唇角勾起,嘆息道,「你就說氣不氣人吧,我們月浮宮十二位宮主,終日只見他們聊風花雪月,撫琴談詩詞,沉迷於自已的興趣愛好之中,隨心所欲,想幹嘛就幹嘛,彷彿天下只有他們自個兒的事情最重要。可偏偏他們的修為卻皆可移山倒海,而任道友度已以繩,循規蹈矩,卻連他們的鞋跟都摸不著呢。你說這老天怎麼就這麼不公平呢?」
「陸道友說笑了。」跟在任肆禾身邊的弟子突然抬眸,輕輕掃過陸見雪,以及一點即著想反駁卻被虞仲壓下的任肆禾,「幾位宮主乃天之驕子,肆禾師兄不過一名普通的無妄山弟子,縱使與陸道友相比,也未必可及,何德何能能與幾位宮主相提並論。」
這名弟子是任肆禾的親師弟,一路上來,他都是打醬油不哼聲的那種。
在任肆禾搞事情時,與山主派發生口角,他甚至私底下勸說任肆禾。
眼下,倒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