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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這是做甚!這是做甚!還不把她們兩個拉開!」終於趕過來的文氏發出了慌慌張張的聲音。
於是,被扯掉了大把頭髮,掉了一小塊頭皮,左右開弓捱了十七八個耳光,連衣裳都碎了大半的劉氏終於被人從魔爪中救了回來,她實在是太小瞧對方也太高估自己的戰鬥力了,雙方剛一接觸她就被勝二嫂子抓著頭髮一個連擊撂倒在地上,並且被騎在身上就是一頓胖揍,揍的那叫一個悽慘啊……
滿臉都是血。
畢竟鼻子是個脆弱的器官,經不起連番的大拳頭哇!
被打到懵逼的劉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而一旁的文氏卻是真的有些傻眼了,她心裡知道對方今次來肯定是「興師問罪」的,但卻萬萬沒有想到對方還沒【問】呢,竟就先動上手了而且還把人打成了這樣,雖然她自己也很討厭這個平日裡總是作威作福的大兒媳婦,但是讓人在自己家裡被弄成這樣,還是太丟承平侯府的臉面了。
所以,於情於理此時的文氏都要表現出一種憤怒的態度來。
「有話為什麼不能好好說,上來就打人,難道這就是宰相府的家風?」文氏冷聲質問道。
李純意冷漠的坐在那裡,抬起眼皮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文氏見狀不知為何身體輕輕一顫。
業大嫂子站了起來,她知道這個時候該自己上場了——
這也是她們事先定下的策略,在來的路上丫鬟檸兒說了許多承平侯府的事情,其中說的最多的一個就是芳姐兒的婆婆,還有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劉氏。
這個劉氏可不簡單,她是府裡的庶長媳,而且她的丈夫也十分的爭氣,現在是正五品的六科給事中。劉氏一直認為,承平侯的這個爵位就應該是他們這一枝的,但偏偏在最後關頭,竹籃打水一場空,她心裡自然就存了許多怨氣,所以當初鬧分家的時候她也是最上躥下跳的那個。
如此,對於芳姐兒這個現任承平侯夫人,她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但這個時候如果芳姐兒能夠展現出自己強硬的一面,劉氏估計就算心裡再怨恨但也不至於做出太出格的事情,然而偏偏她很快就發現,這位承平侯夫人居然是個難得的「軟和人」,既抹不下自己的面子,又沒有轄制別人的手段,所以自然而然地,劉氏也好府裡的其他人也好都跟見了血的鯊魚似的誰都想上來咬她幾口。
馬車上的時候,檸兒就舉了好多個她玩陰的小手段——
反正就是一句話,整個承平侯府裡,她欺負芳姐欺負的是最來勁兒的那一個!
「像這樣的惡婦,不揍她一頓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李純意咬著牙齒剛說完這一句,那邊的勝二嫂子就拍著胸脯表示,這有何難此事就交給她好了,保證打的那潑婦頭破血流。
而如今,她果真做到了!!!
「在質問我們郎家的家風之前,您是不是應該先給我們一個解釋?」
武的完了,就該來文的了。
就見業大嫂子面露悲色,含淚質問道:「芳兒都病成這樣了,你們為何不告訴我們,若不是檸兒機警偷偷跑出來告知,你們是不是就等著芳兒嚥下這口氣,再來給我們報喪啊!」
這話就說的太重也太刁鑽了,文氏的臉上果然就露出了心虛的神色。
業大嫂子繼續垂淚:「還有姑爺……我們都來了這樣長的時間了,為何還不見姑爺露面,他的髮妻都病成這般模樣了,難道他一點都不擔心嗎?真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啊!」
「嗚嗚……姑爺最近總是流連在春姨娘處,已經好久都沒有回來了。」檸兒適時插刀。
「婆娘都要死了,他卻還有心思睡姨娘,呵呵……這難道就是你們承平侯府的家風?」一旁的勝二嫂子立刻出聲譏諷道。
「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