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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不該跟他比什麼箭的。」李純意說道:「萬一真的傷了手, 以後還怎麼寫文章?」
「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覬覦, 那種情況下,我若再不應戰, 豈不是成了縮頭烏龜!」朗世軒哼了一聲, 特別理直氣壯地說道。
李純意聞言有些詫異的看著他,然後眼睛一轉,咳了聲問道;「這麼說,你是吃醋了?」
郎世軒抬起頭, 女人那雙充滿希冀又笑盈盈的眼眸正在盯著他。
於是——
「對!」男人撇過頭去, 淡聲說道:」我吃醋了, 我生氣了, 我不爽了, 你高興了吧!」
「還行。」李純意毫不客氣地點了點頭, 末了, 還對郎世軒說了句:「不過我希望你下次說這種話的時候, 臉上的表情能夠再激烈點,那樣的話我一定會更高興的。」
郎世軒:「………」
馬車晃蕩晃蕩晃蕩的往前走著——
許久之後。
「你不給我吹吹嗎?」他忽然又面無表情地問道。
都給拿帕子包上了,還吹什麼吹啊, 你這種沒話找話的技術也未免太差勁了點。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孩子氣的男人,李純意卻不由自主的在心裡升起一種微妙的「憐愛」之感???
「你什麼時候學的射箭?而且居然能贏的了金雷那個白痴,看來技術是真的很厲害啊!」
不知道是不是是被白痴那兩個字給成功取悅到了,郎世軒的唇角似乎微微翹了一下。
「十二歲的時候吧,練過一段時間。」男人看著李純意緩緩說道:「那一年,孃的一個隔房侄子從金陵來到了京城,在家裡頭小住了一段時間。他……箭法極好。」
李純純意眨了眨眼睛,露出個恍然大悟的樣子:「所以少年的你,心裡就對表哥產生了崇拜。從而拜他位師練就了一手本領?」
朗世軒聞言立刻就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目光看著她。
疑?不是這樣嗎?我猜錯了?
李純意抿了抿嘴巴,然後腦袋裡忽然閃過一個截然相反的解釋,於是她說道:「要不然就是你很討厭那位表哥,見人家百步穿楊心裡十分嫉妒,所以下定決心要苦練箭術,早日超過他?」
男人聞言定定地看著她,結果,最終,居然,點了下頭!!!!!!!!!
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郎世軒嗎?
李純意頓時有些風中凌亂了。
「娘……很喜歡她的侄子。」郎世軒輕輕地說道:「總誇他的箭法有多麼精妙。」
如同蝸牛的觸角瞬間碰到了某種堅硬的東西而下意識的縮回去一樣,李純意的心臟也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在瞬間緊縮了起來。
儘管知道,這很可能是男人故意說出來,讓自己心軟的,但是——
「你……」李純意的嘴巴微微張了張……最終她輕聲說道:「那,那我就給你吹吹吧!」
三架黑漆銀蠟的大馬車帶著兩個幼稚的主人軲轆轆地回到了家中,李純意第一個先跳了下去並不等著身後的男人,而是自己低著頭腳步匆匆的朝著裡面小跑而去。
至於隨後下來的朗世軒,他的唇角不知怎地竟然破了一個小小的口子,顯得有些血腫起來,但很顯然嘴上的「傷勢」並不影響他此時絕佳的好心情。
李純意一股腦的沖回了室內,大約三四分鐘之後,郎世軒也隨之跟了過來。
禾兒去請的大夫沒過多久就到了,朗世軒畢竟只是皮外傷,並不算多嚴重多上些金瘡藥便行了。
「只是老夫把脈後發現,您肝部的鬱氣結的有些嚴重啊,最近是不是總是失眠多夢且感到渾身乏力,精神難以集中?」
郎世軒沒說話,他只是輕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