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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害怕又必須要追問明白,失聲道,「那她呢?她去何處?以何自處?」

韋氏抬起眼皮定定看了她片刻,面上露出一種混雜著同情和嗤笑的詭異神情,陰惻惻地反問。

「她還能怎樣?過了不久,她只能病逝了。」

杜若短促地「啊」了一聲。

「我昏昏沉沉躺了幾個月,驚厥翻滾,噩夢不斷,待到第二年春天才能下床,然後又過了一年,住持告訴我:二姐死後,杜家小郎君透過考試,已在萬年縣任八品官。杜伯伯仍想擇韋氏女為兒婦,然而別房韋氏責怪他不願及時成婚,白白斷送二姐性命,都不願再與他議親事。杜伯伯打聽到大慈恩寺還有一位韋家女尚未婚配,便來求住持簽一根姻緣線。」

聽到此處,杜若連牙關也咬不緊了,顫聲問。

「那,阿耶知道阿孃是誰嗎?」

「起初我以為他不知道,便想,事情辦的再周密,他到底曾是二姐的未婚夫,多次出入過我家,不可能認不得我。倘若我與他成婚,待杜家發覺真相,會怎麼辦呢?就算杜家肯看在故人面上緘口不言,他的書童、小廝,也難保證不出紕漏。只要洩露出去一丁點,韋家雖已無人,萬一帶累寺裡,豈不是我的罪過?所以我執意不肯。可是妙善師父勸我說,我即將迎來花信之期,長久住在寺裡不是辦法,除非出家。我想到爺娘兄弟姐妹盡皆赴死,於世間早無牽掛,強留又有何意趣,便請求皈依,發奮唸了許多經文。妙善師父見我固執,連僧衣都替我做好了。可是有一天,你阿耶竟遞了一張詩箋進來。」

杜若握緊了拳頭,追問,「阿耶說什麼?」

韋氏連聲苦笑。

「他寫的很明白,『昔日戲言終身事,今朝都到眼前來。唯以終夜常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他掛念二姐死的冤枉,愧對韋家,所以定要娶我為妻,照看我終身,當做報答二姐。後來生兒育女,我與他都從未提起過那件事,可是我在他書房裡見過二姐的名字,寫在一卷黃麻紙上。」

杜若滿臉滾著熱淚,對阿耶怯懦無能又自私貪婪的怨怒轟然垮塌。

難怪上回說起阿姐的婚事,韋氏講了一段似是而非的話,過後杜若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韋氏有感而發,究竟是針對哪件事。

當時韋氏說,有時候一對璧人郎才女貌,情深意濃,偏偏不能在一起。或許是那小郎君忙於考學舉業未能及時提親;或許是那女郎家逢不測。又有時候,明明不相干的兩個人硬著頭皮成婚,竟能夫唱婦隨。

這說的,分明就是阿耶與韋家姐妹二人!

虛空之中彷彿有一抹明黃搖晃,又閃耀又刺目,扎得杜若雙眼濛濛發花。

許多人跪著,又有許多冤魂在空中漂浮,有人歡天喜地,也有人痛苦失措。原來垂涎權力再被權力撥弄的滋味,爺娘早已深嘗,而且那苦處比自己深的多了。

她哆嗦著不知如何是好,淚眼朦朧中瞧見榻桌上翻開的《華嚴經》,有一句密密加點。

「猶如蓮花不著水,亦如日月不住空。」

杜若反覆想著這兩句,嘴裡像嚼著個橄欖,一重一重滋味翻上心頭。

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出身名門的阿孃就像浮萍飄蕩在長安城,融不進街坊四鄰、親眷同僚甚至杜陵。韋氏祭祖、開宗祠、慶新年等事,一向是阿耶和阿姐料理的,阿孃是怕看見祠堂裡密密排放的靈位吧。

「若兒,阿孃幫不了你。你這輩子的路只有你自己走。」

韋氏止住哭泣,無驚無怒,聲音又恢復了往常的平淡麻木。

「你能狠得下心,踩著你阿姐的情意,抓住小柳郎這根救命稻草,阿孃很欣慰。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阿孃也不敢讓你待選,去闖蕩王府。可是若兒啊,你為了逃避待選倉促求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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