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1/2 頁)
宋佩瑜凝神聽了會,臉色逐漸尷尬起來。
這不就是那天宋景珏對講得如何對慕容姑娘一見傾心……
人都來了,就算尷尬宋佩瑜也不能幹站著,只能明知故問,「景珏這是犯了什麼錯,怎麼還至於用家法,他年後就要去金吾衛,傳出去可怎麼面對同僚。」
二夫人用手帕壓了壓眼角,啞著聲音道,「我也奇怪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就要打斷了珏兒的腿,莫不是後院那個小的還站不穩,就開始嫌棄我的珏兒礙眼。」
此話一出,宋佩瑜更不知道該如何答話了。
宋二卻怒火中燒,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抓著桌子上的圓木就要往地上癱軟的宋景珏身上抽。
宋佩瑜連忙抱住宋二的手臂,連連勸阻,「二哥,二哥!有話好好說,你要是真打斷了景珏的腿,別說肅王那裡不好交代,若是驚動了母親,你可怎麼賠她的孫子。」
「好,你還來勁了!」宋二夫人將帕子甩在地上,推開窗戶高聲道,「給我備馬車,既然宋府容不下我們母子,我們就……」
焦頭爛額的宋佩瑜順著二夫人的方向望過去。
宋瑾瑜正穿著官服立在窗外,肩上還帶著未化的雪粒,想來是剛回府就聽說二房鬧起來了,特意趕過來。
二夫人用帕子捂住臉,悶聲道,「大哥」
宋瑾瑜點頭,目光順著窗戶看到屋內,將情況盡收眼底,緩聲道,「先不急著走,與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便是要動家法,也要守著規矩才能有法。」
見到二夫人點頭,宋瑾瑜才又繞去門的方向,在宋佩瑜殷切的目光中進屋,徑直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
宋佩瑜親自出去吩咐守在門外的金寶去端壺熱茶來,老老實實的站在宋瑾瑜身後。
宋二和二夫人都不願意開口,宋瑾瑜便將注意力放在仍舊倒在地上胡言亂語的宋景珏身上,仔細辨別他在說什麼酒話,眉間的褶皺越來越深,「他怎麼和穆氏女牽扯到了一起?」
「沒」宋佩瑜連忙解釋,「不是穆氏女,是兵部侍郎的千金。」
宋瑾瑜睨向宋佩瑜,「你又知道?」
宋二和宋二夫人也將目光放在了宋佩瑜身上。
宋佩瑜頓時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卻生怕二哥二嫂又一言不合的鬧起來,連忙將從在呂府開始,發現宋景珏異常,然後將宋景珏抓去天虎居審問的事,挑著不會火上澆油的內容說了。
「珏兒確實按狸奴交代的與我們說了這件事。」宋二夫人指著宋二,「前日他還與我說珏兒喜歡兵部侍郎的千金,要去探個口風。」
「我也見過慕容姑娘,從容貌到人品都是上等,恰巧家室葉門當戶對,正是再適合不過。昨日他又與我說婚事不成,我雖然覺得可惜,卻也知道不能強求。」宋二夫人又去擦眼角,「誰想到珏兒傷心之下多飲了些酒,不知道說了什麼渾話,他居然就要打斷珏兒的腿。」
宋二臉皮抽搐了下,看向宋景珏的目光仍舊異常兇狠。
宋佩瑜仗著宋瑾瑜就在身邊,壯著膽子將宋二手中的圓木搶了過來,遠遠的扔到角落,勸道,「景珏說了什麼讓二哥傷心的話,二哥只管說出來,便是二嫂也不會輕易放過景珏。」
「我記得小時候我們玩鬧時,景珏因著天生神力,長長會將伺候的人弄傷或者打碎些東西,每次都是二嫂氣的讓景珏去罰跪,二哥變得法兒的求情。前些時日景珏在長公主府的宴席上得了肅王賞識,二哥更是喜不自勝。二哥最珍愛當年入朝時,父親親自題字的摺扇,十多年時時刻刻放在手邊自省,當天就轉送給了景珏。」宋佩瑜對那把摺扇記憶十分深刻,全因他從小到大唯一一次挨罰,就是和宋景珏胡鬧沒注意周邊,讓那把摺扇的扇骨上出現了個小缺口。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