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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青松有些聽不懂,但並不插話,安靜地坐在一邊吃飯,把好吃的推到大錘和花壽康面前。
三人一起吃了頓愉快的早飯,花壽康帶著大錘和駱青松直奔京城最熱鬧的幾條街。花壽康雖然是女孩子,但因為名氣大,每天在京城跑來跑去,雖然身邊一個丫頭都沒帶,也沒人敢冒犯她。
大錘買了許多京城特產,給姐妹們買了這邊的料子、零食,還淘換了一些有趣的玩具和話本子,花壽康說要給姐妹們送禮,通通記在她帳上。
買過了東西,三人又去逛戲園子,看雜耍,等到過了夜飯時間,才算結束了一天的行程。大錘回到客棧,花壽康回家去了。
剛到家裡,丫頭就來告訴花壽康,「姑娘,老爺說讓您回來後就去他書房。」
花壽康直奔花監正的書房,到了之後大咧咧坐下,「爹,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花監正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女兒,「你今天去哪裡了,見到了什麼人?」
花壽康實話實說,「一個要好的姐妹,她好多年沒回京城了,我們聚了聚。」
花監正嗯了一聲,然後掏出一幅龜甲,當著女兒的面測算起來,「你能看懂這卦象嗎?」
花壽康一伸頭,「爹,您測算的是誰?」
花監正看向女兒,「你。」
花壽康縮回頭,「自己測自己測不準,您幫我測就行。」
花監正仔細看著龜甲,「讓你來,是因為我也看不懂了。」
花壽康吃了一驚,「爹,還有您看不懂的卦?」
花監正看向女兒,「你的命脈,這兩天忽然看不清了。」
花壽康更吃驚了,「爹,難道我要死了?」
花監正呵斥女兒,「胡說,死了是沒有了,你這個是我看不懂了。感覺像有兩條線,原來很清晰的一條線,這兩天忽然變模糊,好像又沿著另外一條路走。兩條路都若隱若現,彷彿有不同的人生。」
花壽康心裡嘀咕,難道我要有什麼大際遇?還是說因為姐妹們重聚,我的命運要被改寫?
她穩了穩心神對花監正道,「爹,這樣豈不是更好,我多一條路走,說不定能走得更遠呢。」
花監正收起龜甲,「你近來風頭太盛,莫要在外面招搖,已經有好幾家在問你的親事。」
花壽康急忙道,「爹,我不能成親的,我二十五歲之前剋夫!」
花監正瞪起眼睛,「胡說八道!」
花壽康哼一聲,「爹您看卦比我強,但論起算命您可不如我,誰要是想娶,只管來,剋死了我不負責。」
花監正氣得直擺手,「快些滾,老子不想管你的事!」
花壽康回了自己的屋子,近來她得南貴妃青眼,那些投機分子可不就開始出動。能讓一個女子死心塌地的方式無非就是一種,給她找個男人,生幾個兒子!
花壽康在鼻孔裡哼兩聲,這等趨炎附勢的小人,給老子滾得遠遠的!
後面兩天花壽康並未來找大錘,只在大年三十那天給大錘送來了一些好吃的。大錘和駱青松在客棧裡吃了頓豐盛的年夜飯,又到宮門口觀看了景環帝和南貴妃一起放的煙花。
初二那天,大錘去花家拜訪,得到了花太太的熱烈歡迎,花壽康帶著她在花家住了一夜,然後給南貴妃遞牌子要求帶著大錘覲見,結果南貴妃只召花壽康見面,但命人送了一個匣子給大錘。
大錘十分失望,「花花,阿綾為什麼不肯見我?」
花壽康並沒有回答,而是開啟宮人送來的一個匣子,只見裡面是一個小屏風,屏風上面繡了一幅圖。
花壽康看了兩眼,把屏風遞給大錘,「她是為了保護你。」
大錘接過屏風一看,只見屏風最右側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