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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看你笑,你笑的時候眼睛裡就像會發光一樣,照的人心裡暖暖的,你難過的時候很喜歡咬嘴唇,我知道,你是怕眼淚掉下來。
我不喜歡你難過。
我一直怕自己給不了你幸福,因為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沒有過去的我可以給你未來嗎?
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護著你,想讓你的眼睛裡永遠發光。
可能我是把上輩子的運氣也用光了吧,居然能和你結婚,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開心到不敢睡覺,因為我怕醒來發現這是一場夢。
戒指是我打了幾份工買的,其實我不想打工,想陪著你,可戒指對婚姻的意義不是形式而是一種承諾,本來我想在婚禮的時候送給你,但我更想就咱們兩人的時候親自給你戴上,我放了好久了,等以後,我會給買你最好戒指的,你再等等我,好嗎?
即使有一天我老了,什麼也記不得了,也會永遠記著你,也會永遠記著那個愛著你的我。
曄曄,那句話是——我愛你。
宴琛於婚禮前夜】
眼淚「啪」的滴在信紙上,關曄曄咬著嘴唇但毫無用處,她的心臟彷彿被人狠狠攥著,難過的快要窒息。
她合上信紙看向天空,夕陽西墜,吞噬了最後的一絲餘暉,夜幕即將降臨,眼淚順著她臉頰緩緩落下來,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淚把那隻小的戒指戴在了手上,不大不小剛剛好,就想專門量過一樣的合適,她咬著嘴唇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來。
她在公園待到了快十點才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李英和老關正在客廳看著電視。
看到關曄曄回來,李英剛想問什麼,就看到她垂著頭和紅腫的眼睛,她臉色沉了沉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關曄曄回了句:「單位有事。」也沒看她徑直走到自己臥室開門進房間。
剛要關上門,就被李英擋住。
「明天和我一塊兒去派出所報案吧,這麼久了,人說沒就沒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關曄曄身心俱疲,聲音悶悶的回她:「你去吧,我明天有事要忙。」
「嘿?你就一點不急,這剛結婚人就沒影兒了,這讓親朋好友,左鄰右舍怎麼看我,我的臉往哪兒放?」
李英臉拉的很長,語氣也變的十分尖刻。
關曄曄心裡又煩又亂,她不耐煩的看了李英一眼語氣也變的焦躁,「我的事兒關他們什麼事,愛怎麼看怎麼看。」
說完就直接進臥室,然後把門硬關上反鎖就直接倒在了床上,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她捂住耳朵閉上眼睛。
一晚上,關曄曄幾乎一直在做噩夢,夢裡她一直在被追殺,醒來的時候覺的腦袋發沉,四肢無力,她洗漱好在父母沒醒過來就出了門,今天週末,珠珠的媽媽剛剛做了支架手術,她準備去醫院探望一下。
天氣已經入伏,一大早就很熱,空氣裡沒有一絲風,悶熱到讓人窒息,她覺的頭越發得發沉,她來到人民醫院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在醫院外面的超市買了點水果補品就拎著往住院部走去。
珠珠告訴她,她媽媽在心腦血管的住院部在6號樓四樓,可她到了四樓轉了一圈也沒找到珠珠說的房間。
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珠珠撥了電話,電話一直佔線,打了好幾個也沒通。
她來到護士站,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她目光四處看了看,發現了走廊裡掛著的牌子標識——腦神經外科,她怔鬆了一會兒,這才意識到自己走錯了科室。
她拎著東西往電梯方向走去,只是早上沒吃飯,昨天又沒睡好,她覺的雙腿像灌了鉛似的,頭暈暈的心裡也一陣陣的噁心,她把東西放在地上,手撐住走廊的牆壁,
宴琛住了幾天院,在母親時月的逼迫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