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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時月望著病床上的人,不停的抹著淚,她伸手拉著床上的人的手帶著哭音叫著:「寶寶,寶寶,你快醒醒啊。」
此時,宴海生推門進入病房,看到時月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他走過去看著時月紅腫的眼睛有些不耐道:「別哭了,我問過醫生了,藥也都給他代謝出去了,頭上的傷不重,很快就能醒過來。」
時月聽完嘴唇一扁帶著濃濃的哭音白他一眼,「要你管,離婚了,你還想再管我嗎?我心疼兒子不行嗎?嗚嗚嗚。」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宴海生來了醫院幾天,每次都要被她的哭聲折磨一回,他眉頭皺成個川字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和她說:「心疼兒子,就讓他安靜會兒,你哭哭啼啼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
時月聽完柳眉一豎,指著他努道:「我就不改,你管我啊,你怎麼和以前一樣招人煩,囉嗦的像個死老頭。」
死老頭?從沒有人敢和宴海生這麼說話,哪個女人對他不是言聽計從,只有她,敢說他死老頭?向來威嚴的神色竟露出幾分氣急敗壞來,他指著時月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
時月看著他氣的黑臉,就沖他做了個鬼臉,「我氣死你,死老頭。」
宴海生:……他這輩子,只對這個女人沒轍。
病床上的人,眼皮輕輕動了動,然後緩緩的睜開,他費力的轉動了下脖子,與時月的目光對上。
時月瞪大眼睛,一副大白天見到了鬼的表情。
宴琛唇勾了勾,「媽,你上次拍鬼片如果有這表情,絕對能拿獎。」
時月一下子握住他的手嚶嚶嚶地哭起來,晏琛眉心蹙了下,伸手下意識去扶臉上的眼鏡手指卻落空了,餘光看到錯愕的宴海生,他眸色一冷,「你為什麼會來?」
宴海生看著他指著自己不確定的問:「你認識我是誰嗎?」
宴琛眼睛微眯了下,「宴董事長,幾日不見,你是失憶了嗎?」
宴海生複雜的看著他,沒說話。
宴琛抬手習慣性的捏了下眉心,很隨意的問:「左沉呢?那案子的檔案……」說著他怔忪了片刻眼晴突然眯了起來,「昨天有人尾隨我還用車,我出了車禍。」
時月聽著他的話突然止住了哭聲,她吸了吸鼻子摸了摸宴琛的頭帶著哭音道,「寶寶,你傻了嗎?你都失蹤一個月了,說不見就不見了,害我哭了好多次。」
「一個月?」宴琛的錯愕的看向時月,眼神有些迷茫。
時月點點頭,「嗯,你給我發簡訊說你出國了,我以為你交了女朋友就不要媽媽了。」
聞言,宴琛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時月目光裡有絲疑惑,「我的人生裡不會有女朋友這種生物,你忘了嗎?媽。」
時月聽完止住了哭,「難道你交了男朋友?」
宴琛:……
宴海生複雜的看著他,心道,你這一個月可是沒閒著,不但交了女朋友,連婚都結了,現在卻把人給忘了。
「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幫我把左沉叫過來,順便讓他把我的眼鏡拿過來。」
宴琛掀了掀眼皮,看著兩人。
時月還想再說些什麼,被宴海生硬拽了出去。
室內恢復了安靜,宴琛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好一會兒疑惑著自言自語?一個月?」那他這一個月去幹什麼了,他好像忘記問了,算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案子。
他閉上眼睛,閉目養神,心頭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空落落的感覺,他手慢慢抬起來按住心臟的位置。
過了一小時左右,左沉急匆匆的趕到醫院,他進入病房的時候,醫生正在給宴琛檢查身體,看到他進來,宴琛抬眼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