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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什麼難的,只要你讓我親一親便好了。」
秦緣圓震驚,以為自己聽錯了,瞪著眼側臉去看他,卻因二人靠得太近,他的唇,便淺淺擦過她頰。
奇異的觸感,讓她頓時心如鹿撞,頰燒了起來。
玄迦卻只挑眉看她:「如何?」
他素來清高,如今卻如墮仙一般放縱,十足風流妖孽,秦緣圓不敢看他。
可玄迦,不是和尚麼?
玄迦閒閒嗤笑一聲,挑起她通紅的臉,將她摟在懷中細細地吻著。
秦緣圓初始時瑟縮了一下,那削薄的蝴蝶骨便似蝶翅一般抖了起來,玄迦大掌摁在上,帶著些力道地揉。
衣裳本就薄透,熱度幾乎毫無保留地傳遞到她的身上,觸感分外明顯。
她不適地咽嗚一聲,適時被玄迦捕捉,他捧著她的臉,輾轉更深,舌亦撬開她的齒列,趁虛而入。
熾熱又放浪,吮得秦緣圓舌根發麻。
秦緣圓鼻端充盈著郎君身上的酒氣。
她神志不清地想,玄迦是喝醉了麼?否則怎會似發瘋一樣親吻她。
吻得她……有些不適,腰椎升騰起一股怪異的酥麻感,小腹亦是酸脹。
那股酸脹很快轉為鈍疼,有一下沒一下地撕扯,她因此漸漸醒了,纏繞在玄迦頸項上的手垂了下來,護在小腹上,唇齒間溢位含糊不清的聲音。
玄迦自然發現她的異樣。
他停了下來,手掌護在女郎軟綿綿的脖頸上,啞著聲問:「緣圓?你怎麼了?」
女郎的唇色蒼蒼,額上亦滲著細汗。
玄迦心痛如絞,聽見她喃喃:「我肚子疼。」
好端端的怎會肚子疼?
玄迦皺著眉,大手觸在她柔軟的肚子,碰在不同的部位:「是這裡嗎?是怎樣痛的?」
但秦緣圓隨即理解到,這種帶著熟悉感的疼痛方法,和身上不大舒適的感覺。
她抓著玄迦的手,虛弱道:「我大約,大約是來葵水了,所以,有些疼。」
原主十五歲的年紀,是不曾來過葵水的,大約因為身體太差。
但近來玄迦用了不少藥調養她的身體,也偶爾會飲他的血,應當是恢復了些元氣,連葵水都來了。
玄迦聽見葵水二字,卻愣了楞。
他擅醫,自然於千金婦科一道也有些涉獵,知道女郎來葵水時,確實有機率會疼,可像秦緣圓這般厲害,大約不大正常。
他探了探秦緣圓脈搏,是一貫的虛乏無力。
他皺著眉,有些為難,便只能在她下腹緩緩地揉,希冀讓她的疼痛稍減。
秦緣圓初時還覺得舒服了不少,眯著眼哼了哼,但隨即一股鮮血漫出,她尷尬無比,生怕痕跡落在玄迦身上,於是熱著將玄迦的手拍開,想要從他懷中掙脫:「你,你走開。」
玄迦自然不願意:「莫動,你不是疼麼?」
秦緣圓支支吾吾:「我怕弄髒你的衣服。」又道:「我要回家。」
先前胡娘子,不知道她葵水未至,是送了她幾條月事帶的,如今正在家中放著。
玄迦低咳一聲,將女郎放在榻上。
秦緣圓侷促,雙足在空中晃了晃,偏頭未去看他。
胸口處的面板突然一涼,秦緣圓垂眸去看,原是玄迦半蹲著身子,替她將散下的衣袍勾了起來,又將衣襟扣得嚴嚴實實。
他雙手生得瘦長,玉骨似的,帶著微微的涼意。
玄迦動作很快,隨即將燻籠上的披風蓋在她身上,雙手自她腋下腳彎穿過,結結實實地將她抱起。
琳琅其實一直在門邊候著。
她看見玄迦大師手中抱著個裊娜纖細的女郎,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