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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霍然叫退了屋裡所有的下人,這才放心大膽的將江公公如何如何將他叫住,如何又說起來孟相思,再到什麼江公公宮裡的舊識,以及囑咐自己回來代話,讓何氏以後進宮帶著孟相思……如此一番,到將屋裡的人都說沉默了。
&ldo;父親,三娘不過小兒,在宮裡怎麼會有舊識,兒子與莊世子私下商議過,覺著恐怕是宮裡的老人兒,只是為什麼尋上三娘,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rdo;孟霍然偷瞄了眼父母,心裡似乎已經有了底,這恐怕與曾經的陳年往事脫不了幹係。
孟大老爺一時語塞,顯然沒有想到兒子遇見的事情居然是這一件,更沒有想到,已經年事已高的江公公居然會為了一個什麼舊人牽扯到伯爵府上,即便三娘只是二房的姑娘,可同樣也是他定安伯的親侄女。
&ldo;父親,母親?&rdo;孟霍然不傻,當然看出這裡頭有些讓父母似乎不大想說的事情。
&ldo;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不是說過幾日你想去瞧擊鞠麼?這幾天還不好好看書?&rdo;孟大老爺揮了揮手,似乎根本沒想將兒子留在房內。
&ldo;父親!&rdo;
何氏見兒子急了,忙勸道:&ldo;這事兒不是你一個孩子參合的,趕緊回去吧,過幾日端方也要從書院回來,你帶著他們一起去看擊鞠,可好?&rdo;
孟霍然看了看父母,便知道他們自有打算,看來也是不需要他參與,可是心中的疑問到底還沒解決,總是存在胸口,膈應的難受。
&ldo;是!那兒子告退了。&rdo;孟霍然顯然知書達理,並不與父母爭辯,他只不安一瞬,就整理了衣衫退了出去。
孟霍然離去,何氏坐在丈夫身邊,滿眼憂色。
&ldo;我記得,那年我襲爵,江公公也來過,當時似乎問起過三娘。&rdo;孟大老爺摸著鬍鬚,回憶道:&ldo;那時候並沒有深想,只是最近你提醒了兩句,我才想起了這其中關聯,到沒想到江公公這麼多年還會提起當年之事。&rdo;
&ldo;真是不知道造了什麼孽!&rdo;何氏惱道:&ldo;小時候只是覺著像,誰知道越長越像,這若是再長大一些……這像誰不好,偏偏……&rdo;
&ldo;此事要不要與永昌侯老夫人商議一下,畢竟是她孃家的事情。&rdo;定安伯也覺著不妥,當年那位牽連甚廣,甚至還牽扯皇家舊事,那位現在是死了,可認識那位的人活著的可不在少數。
何氏咬了咬嘴唇,揪著帕子又道:&ldo;有一事,我本就覺著是巧合,可很難說有些人會怎麼想。&rdo;
&ldo;你說……&rdo;定安伯安撫道。
&ldo;三孃的生辰在十一月十六,可是那位的忌日也在這一天。&rdo;
這事情如果是在兩個完全沒關聯的人身上,大家都不會深想,然而古人信鬼神,尤其是相思與那位長得越來越像,生辰與忌日又是在一同天。這小時候還罷,等著萬一長成又和那位如此相似,到會讓有心人心懼,甚至痛下殺手……畢竟誰做了虧心事可都怕鬼敲門。
定安伯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是個大男人,曾經手裡也染過血,但那都是該殺之人,他並不懼怕。只是如此詭異的事情他的的確確是頭一次遇見。
&ldo;要不要……告訴三娘?&rdo;何氏哆嗦了一下嘴唇說道。
&ldo;子不語亂神!再說三娘還是個小孩子,你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