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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已經很厲害了，可以打趴下很多壞人，也有乖乖聽話。只是烤餅乾練得還不好，但只要有機會，我就一定會好好練習的。&rdo;

小惡魔的話說得又快又急，努力想要穩住語氣，卻還是沒能掩住哽咽的哭腔：&ldo;我會乖，不要走好不好……&rdo;

……

封總裁沉默半晌，大義凜然地點了點頭：&ldo;好。&rdo;

好看的眸子倏地亮起歡喜的光芒，小惡魔抬手抱住他的手臂，心滿意足地蹭了蹭，終於知足地重新彎起了眉眼。

先睡了再說，明天捱打是明天的事了。

封總裁視死如歸地自我安慰著，裹著衣服躺下去，把小綁匪力道輕緩地攬進懷裡。

夜色寧靜，小惡魔心滿意足地窩在溫暖的懷抱裡，悶著聲音嘟嘟囔囔：&ldo;我會打架了！還打趴下了十來個綁匪，我超兇的……&rdo;

&ldo;我知道，簡直太厲害了。&rdo;

攬著鑽在懷裡蹭來蹭去的小狐狸，封展心服口服地點點頭，誠懇地誇了一句。

小惡魔紅著臉頰埋進他胸口，唇角翹起柔和溫軟的弧度，擺弄了一陣他胸口的扣子，目光忽然顯出隱隱失落：&ldo;但是餅乾烤的還不好，一直都沒地方練……&rdo;

&ldo;明天就叫他們找房子，找不到就叫副總蓋一個。&rdo;

答應了小綁匪的條件都還沒兌現，封總裁歉疚不已，毫不猶豫地開口承諾。

&ldo;我的恆角又長了一點兒，可以輕輕地摸一下……只能摸一下！&rdo;

小惡魔目光晶晶亮亮地抬頭，握住他的手，往自己頭頂拉過去。

&ldo;好好，就摸一下。&rdo;

終於有機會得償所願，封總裁感動地眨了眨眼睛，連忙點點頭答應下來，高高興興地順著他的力道摸了摸那兩隻尖尖的小角。

被碰了碰自己的寶貝恆角，小惡魔臉上的血色就又濃了幾分。清亮的眸子裡依然氤氳著霧氣，忽然抬起手，往他背上摸索過去。

被小傢伙的動作嚇了一跳，封展忽然打了個激靈，手忙腳亂裹起衣服，欲蓋彌彰地輕咳一聲：&ldo;怎麼了？&rdo;

&ldo;還是沒有翅膀……&rdo;

小惡魔眼裡顯出些困惑，又在他背上摸了摸，停在那兩條隱隱凸起的疤痕上：&ldo;真的是被割掉了嗎，會不會很疼？&rdo;

&ldo;不，一點兒都不疼……&rdo;

到底也沒弄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長翅膀，甚至都不知道那兩道疤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但被小傢伙摸上去的時候，那兩道疤痕居然真的隱隱發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隱藏著什麼秘密。

封總裁摩挲著下頜，若有所思地應著聲，終於下定了決心。

小狐狸似乎尤其在意自己有沒有翅膀，看來找紋身師的任務也和找房子一樣，必須要排上日程了。

兩個人裹著一床被子依偎在床上，念念叨叨聊了半宿的天，才終於挨不住睏倦，一起打著哈欠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才矇矇亮，封展就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叫了起來。

宿醉的小綁匪窩在被子裡睡得正熟，不情願地皺了皺眉，又往被子裡面縮了縮。封展安撫地拍了拍小傢伙的背，快步走出臥室，按下接聽壓低聲音：&ldo;是我，公司怎麼了？&rdo;

&ldo;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