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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歌怎麼聽這話怎麼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正沉思時被人打橫抱起,她驚呼一聲,聽得容樾道,「今日叨擾,多有不便,天色已晚,便不多留。」
秀才痴痴望著容樾懷裡的昭歌,大娘安慰性地拍拍他,無奈嘆口氣,「也不是盡然沒有機會,昭歌小娘子還是姑娘髮髻,並未成婚,這說不定是那人是小娘子的長輩,他應該瞎說的,目的是怕你圖謀不軌,不讓你靠近昭歌小娘子。」
「真的是這樣嗎……」秀才失魂落魄。
當昭歌被放下來時,人已經在自家別院了,魏娘請的大夫已經到了。大夫一看是個老手,望聞問切一應俱全,藥箱都沒有開啟,便能診斷道,「小娘子無事,不必擔心。」
「再查一遍,她吃的可是毒藥。」容樾又扔了一袋子金葉子出來。
大夫也知道容樾的心理,不怪罪他的無理,耐心又查了一遍,「確實無事,老夫沒必要騙你,家裡幾百年的招牌掛在那裡……多的錢不收你的,若真是擔心的話,老夫開一位解毒方子,解毒利膽而對身體無害……」
昭歌拉拉容樾的袖子,示意自己真的沒事,不要為難老人家。
魏娘送大夫出去順帶抓藥,屋裡只剩下兩個人,容樾問,「那人給你毒藥,有沒有說你對我下毒之後,去哪裡找他要解藥?」
「說了。」
「哪裡?什麼時候?」
聽著像是去尋仇的意思,昭歌搖搖頭,「忘了。」
「陳昭歌,你知道謊言被揭穿,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昭歌戰略性往桌子上一趴,「困了。」
容樾看著她頭上支稜的不能再精神的小花:「……」想殺人。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不就是隔壁家嗎?好說,都殺了不費勁,省事。」滿不在乎。
「不是的,大娘他們跟這件事沒有關係!」昭歌坐起來。
「怎麼,不困了?」
昭歌發覺自己被套進去了,心虛地說不出話,容樾也不想再就此事和她討論下去,跟她討論正事,就是浪費時間。
晚間,就寢時,容樾見昭歌沒早早上床,而是趴在桌子上,一顆一顆剝著榛子,她見他想問,就說,「這是藥方里的,要三錢榛子仁兒,有點多,魏娘很累了,我讓她去睡了。」
「隨你。」
容樾拿了本兵書,倚在塌上慢悠悠看著,燭影憧憧,伴隨著緩慢扉頁翻動,清脆榛子殼的碎聲,時間忽然安靜下來,走得很慢很慢,有種讓人走進歲月洪荒的錯覺。
他喜歡這種安靜,頭會沒有那麼痛。
很晚了。
容樾困了,闔上兵書,望過去,昭歌還在剝,十分認真,淡然靜美的恬靜側顏映在屏風上,容樾看了會兒,淡淡道,「過來,睡覺。」
「我吵到你了?」昭歌站起來,「那我出去剝,快了快了,你先睡。」
容樾放下兵書,走到桌邊,瞧她這麼久只處理了不到一半,破天荒笑出來,「非得今晚?」
容樾將睡未睡時的聲音帶著睏意,帶著低沉的沙啞,特別好聽,昭歌特別喜歡,所以她故意沒有說話,等他又低沉著嗓子疑惑「嗯」了一聲,才解釋道:
「也不是,只是我答應了魏娘,若是今晚做不完,會食言,很沒有面子。」她這人很愛面子。
「我幫你。」
「可是你手有傷。」
容樾拿過一顆榛子,單手輕輕一捏,仁兒就露出來,很簡單,比她原先笨拙的方法簡單不要太多,「這樣就行。」
容樾觀察昭歌的表情,原以為她會自慚形穢,或者察覺到他在故意嘲諷她的笨拙而惱羞成怒,沒想到她只是撓撓頭,眨了眨眼睛,沖他笑,「原來我的法子這麼笨啊,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