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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人在面前比較,她才發現原來幸福就是很簡單,眼前這個伴就是她的幸福。這個永遠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又疼惜自己的人。
當年為了爭取可以跟自己交往,努力讀書考上了大學,之後去當警察。他們現在退休後,生活穩定。慶幸自己家沒有施碧媛家這麼富有,把她送出國。要不,可能他們會像施碧媛跟趙佑龍這樣,有緣無份。
這一夜黃敏慧睡不安穩,她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想了很多事。王進問她怎麼了,她什麼都沒說,微笑地主動擁抱王進,他半夢半醒,習慣性的擁她入懷又睡了。
另一邊施碧媛這個晚上也睡不好,前幾天可能都是假像。今夜媽媽不是起來上廁所,就是埋怨她的手在痛,折騰到凌晨三點多,媽媽好不容易才睡著了。
但是現在換施碧媛,過了睡眠時間,睡不著了。在房間裡,拿出一本相簿,看著從出生到高中的照片。她和她父親的照片很多,爸爸最喜歡逗著她玩。
他一直以她能當律師為榮,每當她回來時,他都會安排她和許多親戚見面以炫耀,說她的丈夫在施諾出生前已經去世的藉口,也是爸爸先說出來的。
當時抱著施諾回來時,媽媽很生氣,但是爸爸一句話都沒有問過,還幫忙勸媽媽接受。還有一些施諾兩歲時和爸爸的照片,那是第一次也是爸爸唯一能看到施諾。爸爸過世時,施碧媛沒有帶施諾回來。
突然非常想念他,她決定改天和姐姐去拜拜他。
施碧媛看了看時間,她打了個電話給施諾。她緊張地接起來問:
「媽媽,你還好嗎?怎麼你還沒睡?都很晚了不是嗎?」
施碧媛緩緩微笑,女兒被她一個電話,嚇到爆出一連串關切的問題,趕快安撫她說:
「沒事,沒事,我現在住在婆婆家,她晚上起來好多次,我需要幫忙她。現在她睡了,但是我時差,無法入睡。而且我也很想念你。你正在忙嗎?」
「一點也不,我只是早上開會,現在是午休時間,我現在在路上回旅館處理檔案。該提案處於第二階段,應該在一週左右的時間內就完成。」
施諾聽到媽媽沒事,放心了,趕緊跟她分享自己的行程:
「我想和你討論個事,由於在溫哥華等候見腦科專家的時間很長,我想在香港找個專家給給意見。」
一陣噓寒問暖之後,施碧媛開始說重點,施諾聽完同意回答說:
「這樣也好。不僅應該信任一位專家,還應該尋找更多選擇。」
「那好,我明天問看看。諾諾,你不要總是專注於工作,多花點時間和顥然約會,不然他跑了。他在做什麼,忙嗎?他十一月能和你一起來香港嗎?」
施碧媛忍不住又要好好提醒施諾,她大概聽到耳朵都起繭子了,但是還是保持禮貌,慢慢說:
「顥然一直在飛來飛去,他也盡力來看我。他正在等待確認培訓時間,不知道十一月可不可以來香港。
對不起,媽媽,我現在要走了,你趕快去睡覺吧。」
和施諾掛了電話,施碧媛躺在床上,身體累了,腦袋慢慢地投降關機,她睡著了。
連續兩晚沒睡好,第二天早上,施碧媛是被隔壁房間的吵鬧聲吵醒的。她起來檢視,是施玉媛和媽媽,在姐姐的房間裡爭論著搬東西。施玉媛拿著垃圾袋,突然大聲地說:
「媽媽,這是我的東西,我要把它扔掉就扔掉。我已經結婚四十幾年了,我不需要在你家留個房間。」
「你為什麼這麼大聲?我又沒有聾。這都是你爸爸的主意,一定要為你們兩個都留一個房間,這樣你總有一個回來的地方。我不同意丟掉你所有的東西。」
媽媽捂住耳朵,施玉媛不好意思,過去看看媽媽後尷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