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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馬裡奧。」弗朗索瓦沮喪的說到:「傑森告訴我,事實真相不是這樣的。」
他頓了頓,拿起馬裡奧身邊的咖啡,一口氣喝了下去,這才好些。
「傑森告訴我,85年,因為諾獎評審羅倫斯博士腎衰竭,需要做腎移植,穆雷博士親自操刀完成了手術。後來在羅倫斯博士的推動下,穆雷博士拿到了諾獎。」
「親愛的弗朗索瓦,這兩件事兒……」
「不,馬裡奧,那群腐朽的老頑固身上,飄蕩著一股裹屍布的味道。他們畏懼死亡,甚至不惜用諾獎來討好一個能延續他們生命的人。」弗朗索瓦的情緒已經徹底失控,他的眼睛紅呼呼的,看著窗外的那條小河。
「不可能的!」馬裡奧驚呼,「……」
沒等他說完,弗朗索瓦繼續說道:「生物學、醫學的評審中,有70%的人有心腦血管疾病,正在用藥物拼命的維持。這個資料,是傑森給我的。他說,梅哈爾博士的事情給了所有人希望,現在大家的目光都盯著華夏。」
「如果,如果梅哈爾博士的手術一旦取得成功,那名華夏的年輕人和海德堡的魯道夫……該死,魯道夫就是一塊已經發黴的乳酪!」
「如果手術成功,所有諾獎評審都並不介意與華夏的那個小醫生之間建立友誼。等他們生命走到終點的時候,去看一看是不是可以像梅哈爾博士一樣,奇蹟般的重新恢復健康。」弗朗索瓦說完,垂頭喪氣的癱坐在椅子上。
「我的天啊。」馬裡奧第三次發出這樣的感慨。
「他們說,那名華夏的醫生,雙手被上蒼親吻過。」弗朗索瓦最後說道。
被上蒼親吻過後的雙手,驅逐死神,這意味著什麼,兩人都知道。要是有一絲可能,有所人都會希望獲得他的友誼,而不是試圖與他戰鬥。
過了很久,馬裡奧才說道:「盧綸,我想你知道我需要什麼。」
身邊的助手微微鞠躬,道:「先生,如您所願,我會儘快把那名醫生所有資料蒐集齊的。」
弗朗索瓦和馬裡奧對視,要真是這樣的話,今年拿到諾獎,幾乎是不可能的。
……
……
此刻,鄭仁茫然無知,在帝都國際機場,等著迎接梅哈爾博士一行。
他站在袁副院長身邊,有些不習慣這種行為模式。以鄭仁自己的想法,這貨都不想來,讓蘇雲或是馮旭輝來接一下就可以了。
「鄭仁,前幾天你因為搶救苗主任,表彰大會沒參加上。一等獎的獎章,剛剛交給孔主任了,由他轉交給你。」袁副院長目視前方,說到:「以後不要驕傲,再接再厲。」
「謝謝。」鄭仁道。
「是你應得的。」袁副院長道:「梅哈爾博士的手術,有把握麼?」
「只是二期手術而已,難度不大。梅哈爾博士的凝血機制有問題,當時在瑞典給他做手術的時候,導絲抽出來尾端已經將近凝結成血栓了。」鄭仁道:「所以他的心臟支架,要3個月左右換一次,要不然很快就會全部堵塞,再次出現之前的情況。」
「哦?」袁副院長聽鄭仁這麼說,一下子來了興趣。
不是一次性手術?那就意味著梅哈爾博士要多次來華夏,或者是鄭仁有時間也要跑瑞典。
要是這樣的話……一瞬間,他腦海里出現無數的想法。這些想法都是最簡單的,只要有些城府的人,都能想到。
「梅哈爾博士提名的術式,你估計幾年能拿到諾獎?」袁副院長問道。
「應該是不可能。」鄭仁回答:「在梅奧診所,查爾斯博士跟我說了,想要拿諾獎還是要透過基礎研究的模式。臨床術式,沒有可能拿到諾獎。」
「不要氣餒麼,事在人為。」袁副院長對諾獎的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