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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微微皺著,面上有幾分糾結,她這般操心的模樣不知為何令謝景辭忽然頗為愉快。
「我母親的封號是什麼?」他伸手輕輕包住溫寧那微扣的掌心,低低地問她。
「福安,」溫寧下意識地回道,「福安長公主。」
聖上唯一的同胞妹妹,聽說當初出嫁的時候十里紅妝,陪嫁無數,先皇還專門為她修葺了一座雕欄玉砌的公主府。
不過公主尚儉,一直居住在國公府裡,還將那座府邸改成了皇家園林,贏得了不少美名。
「那你可知洛州的舊稱是什麼?」謝景辭又問,趁著她微怔的時候,把那緊扣的手指掰了開。
「舊稱?」溫寧搖了搖頭,她長在江南,並不熟悉西北的情況。
然而,一聯想到方才的封號,忽又美目微凝,「難道是福安……所以,洛州是長公主的封地?」
「嗯。」謝景辭微微勾唇,「蕭家本來就是我們的,至於銀錢方面,你不必擔心。」
她這副模樣分外可愛,謝景辭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發頂。
洛州之於北方,就像越州之於南方,都是以繁華出名,光一地的稅收,每年就不知有多少。
為他操心銀錢,溫寧覺得自己真是太多慮了,當下便有些臉紅,一把掙開他埋進了床鋪裡。
然而她動作太急,幅度有些大,一牽扯到腿根,又忍不住輕聲抽氣。
「還疼著?」謝景辭皺著眉,低低地問她。
溫寧不說話,緊緊埋在被裡,彷彿已經睡過去了一般。
「抱歉。」謝景辭凝視了片刻她的背影,拉開抽屜,拿出了靛藍的瓷瓶,「要不要上點藥?」
或許是真的太不舒服,許久,那柔軟潔白的蠶絲被裡終於傳出悶悶的應聲。
然而當感覺到下裙被推上去,溫寧忽又紅了臉,按住他的手。
「那你自己來?」謝景辭輕聲問她,看起來頗為耐心,將瓷瓶遞過去。
她何曾這樣做過,何況還是當著他的面……
溫寧咬著唇,又埋下頭去,任由他安排。
眼睛不看,耳朵便格外靈敏。
當聽見他擦完手,放下帕子的聲響,溫寧全身一顫,下意識地便往裡縮。
然而腳腕卻被他牢牢捉住,輕輕一折,溫寧便避無可避,緊緊埋在被裡。
大概他也明白方才太過分了,這會兒倒沒什麼旖念。
溫寧只想趕快睡覺,但他一向是個極致的性子,不放過一絲缺漏。
察覺身後那般專注且認真的目光,她終於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你快點。」她紅著臉,輕聲說道。
「真的?」謝景辭嘴角噙著笑意。
溫寧扭頭,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然而當他一加快,異樣的感覺忽然傳來,她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才明白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已經儘量忽視外面的聲音了,但是暗夜極靜,聽見他洗手的聲音,溫寧剛剛平復的心跳又跳個不停。
不過,這次是真的累極,平息了一會兒,她便不知不覺間沉沉地睡去。
待聽見均勻的呼吸聲,謝景辭才走過來,替她蓋上了被子。
目光略過她身上的紅痕,忽想起今晚兩人的異常,溫柔的神情頓時又變得冷峻。
起身在這室內逡巡了一圈,他的目光最終落到了那窗臺的幽曇上。
潔白的花瓣此時已經完全合攏,但是離得近,仍是有幽幽的香氣撲鼻,輕輕一吸,便讓謝景辭想起那時候放浪的舉動。
沉吟了片刻,他想起了這花的來歷,暫且把它移到了外間。
她睡得不太安穩,雙手緊握著,搭在身前,嫩白的手腕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