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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細瞧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眼前是個什麼情況。
只是目光一收,忽然對上了謝景辭黑沉沉的眸,那些凌亂的記憶頓時被勾起,溫寧即刻便要從他身上下去。
他方才實在太放肆了,就像兇獸一般,咬住了獵物便再不鬆口。
那會兒欲哭無淚之時,溫寧才明白他從前皆是留了情的,否則她的眼淚與求饒都只會成為催情的藥,成為他攻城略地的號角。
然而奇怪的是,明知道身體快承受不住,她卻仍是緊緊地環住他的腰,一邊推拒一邊抱得更緊……
幸而有人打斷,這場淋漓盡致的情-事才有了終止的時候。
然而,這會兒她身子一動,細弱的腰肢便又被完全攬住。
大手落到她腰上的青紅之處,溫寧細細地抽了口氣。
瞧見她面上浮現出些許吃痛,謝景辭立即鬆開一些,稍稍上移了一點兒。
「抱歉。」他聲音裡有些愧意。
雖然他是主犯,但溫寧明白,自己不僅是被害人,也是從犯。
她沒說話,偏了過頭去,細長的脖頸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一回想起樓上的場景,謝景辭也有些混亂。
他當時被情潮主使,但又沒完全失去理智,只是身體似乎並不聽從腦海中的命令,當察覺她緊緊環抱著的雙臂之時,又愈發衝動了些。
「還能坐住嗎?」強行將人帶下來,他並不放心。
聲音雖輕,但這場裡這麼多人,溫寧怎麼好意思回答,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我幫你揉一揉?」他低低地問。
這話雖是問句,但不等溫寧回答,他的手便開始輕輕揉按著。
痠麻又刺痛,溫寧咬著唇,埋在他肩頸上。
不知他是從哪兒學的,揉按的力度和手法總是分外到位,不一會兒,那淤青之處便漸漸發熱,舒緩了許多……
外面,上半場已經結束,此時似乎到了休憩的時候,嘈雜的聲音也安靜了不少,只有簾子裡的住客低聲絮語,彷彿是在討論哪個更值得些。
謝景辭的手溫熱又熨帖,隨著腰上的疼痛減緩,溫寧漸漸合了眼,生了些睏意。
不知過了多久,待及外面一聲驚鑼,紗簾彷彿都跟著震了幾震,她才忽然驚醒。
意識剛回籠,溫寧身體一僵,發現謝景辭的手不知何時已離開了腰際,上移了不少。
隔著衣被他握住,她的臉唰的一下紅的徹底,輕輕地推著那勁瘦的手臂。
可謝景辭面上一派坦然,彷彿和揉腰沒什麼區別,都是替她緩解疼痛罷了。
「這裡更嚴重些。」他偏著頭,低低地在她耳邊解釋。
溫寧偏著頭,含混地應聲,不願抬起頭,卻可恥地覺得當真好受了許多……
不一會兒,外面忽然傳來了小廝的提醒:「公子,這下半場開始了,又新上了不少珠玉寶石,您若是有需要的,可以瞧一瞧。」
一聽見聲音,溫寧忽然想起這前面是紗簾,雖說他們並未掀開,但這影影綽綽的反而更讓人遐想,心下一亂,她一把推開那溫熱的手,背著身整理了下衣襟。
「嗯,知道了。」
少頃,裡面傳出了男子淡漠的應聲,似乎帶著些不虞之意。
小廝頭一低,也不敢多留,將下半場畫冊遞過來,便趕緊離開了。
外面,這下半場氣氛果然熱烈了些,臺上的一男一女,應聲唱和,將那些寶石珠玉誇得快上了天。若是有感興趣的,便立即著人端著漆盤到簾子給那人看看。
從他的膝上下來,一想到方才的事,溫寧有些懊惱又有些不自在,隨手拿起那冊子胡亂地翻看著。
她翻的很快,不多時一本冊子便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