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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謝景辭這會兒正沉迷其中,吻得越發深重,外衣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只剩她圓潤的肩頭在靜室裡微微地顫著。
直到一滴溫熱的淚砸到了他的頸上,暈開些濕意,謝景辭才她身前從緩緩抬起頭。
「哭什麼,小騙子。」
謝景辭聲音低沉,指腹抹去她滑落的淚。
一聽他這樣叫,溫寧又氣得含著淚轉過頭來。
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水波盈盈,她生氣著一偏頭,那將滿的淚便滑了出來。
明明唇上還沾他的血,可她這麼一哭,反倒顯得他欺負地過分了。
「前腳說要嫁給我,後腳就趁著我昏迷和別的男人相看,你是不是小騙子?」謝景辭攫住她固執的下頜,誘哄地在她耳邊質問著。
可他這麼一說,眼前人的淚掉的愈發厲害了。
「我不是……」溫寧委屈地開口,眼角和唇角一片濕紅,落下的淚把他的衣領都打濕了。
「好了,你不是小騙子,是小祖宗。」
謝景辭低低地笑了一聲,將她滑落的外衣拉起,輕柔地吻去她唇角的血跡。
他還笑,好像她在無理取鬧一樣。
溫寧臉上還掛著淚痕,卻固執地抿緊了唇偏過頭去,避開他的親吻。
「還不信?」謝景辭託著她的下頜將人轉過來,「不信,你掀開我肩上的衣襟看一看,看看那肩上的兩個牙印是不是一樣?」
「你又戲弄我……」溫寧聲音裡帶著些哭腔。
讓她去解男子的衣服,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她不信,又不敢解開,謝景辭偏偏執著她的手,一點點把衣領拉開。
勁瘦的身軀一點點露出來,溫寧氣惱地別開眼,然而餘光裡一瞟到那兩處牙印,她又忍不住一點點回過頭去。
一個消失的快看不清了,一個還血淋淋的,恰好並排印在他的右肩上。
仔細比對了一下,她哭聲忽然便止住了。
尺寸大小一模一樣,連一顆稍尖的牙齒留的更深些都不差分毫。
「這下信了嗎?」謝景辭碾著她瀲灩的唇,低低地問道。
事實勝於雄辯,溫寧掛著淚痕怔愣看向他。
她難道,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
作者有話說:
謝景辭:小騙子,騙了我身,騙了我的心,趁我昏迷還在外面找別的狗子。
第62章 哄騙(二更)
「怎麼, 還是不相信?」謝景辭看著她微皺的眉低聲問道。
「牙印而已,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溫寧固執地不願鬆口。
「那你想不想恢復記憶?」謝景辭低聲問道。
「怎麼恢復?」一聽見他的話,溫寧急切地抬頭, 水潤的唇瓣一張一合,格外惹人憐。
失去了記憶,前半生就像失去了底色一般,茫然和大片大片的空白時常讓她空空落落的。
謝景辭看著她掛著淚珠的眼睫,低低地蠱惑道:「大夫說了熟悉的場景或者令人印象深刻的事件有助於喚醒記憶, 你方才待在帳子裡難道就不覺得似曾相識, 沒有想起來什麼嗎?」
一提到那玄黑的帳子,溫寧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般, 臉色微微紅著,咬住了下唇。
「想起什麼了?」謝景辭撫上她半咬著的唇瓣, 指尖一動,那被咬住的下唇便從禁錮中恢復了原狀, 水嫩柔艷, 格外軟彈。
那樣的場景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 他定是故意的。溫寧嗔怒地掃了他一眼,打掉他的手, 彆扭地別過頭去。
她不想說,可謝景辭卻偏偏要她回憶:「是不是主動解開了……」
可他話還沒說完, 薄唇便被一隻柔嫩的手堵得嚴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