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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點明容還是說錯了,她真的敢勾引謝景辭,譬如當日之江南宴。人在走投無路之際,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
假山裡空間逼仄,溫寧清淺的呼吸一直落在謝景辭頸側,生出一種鬧人的癢意。
他越發覺得今日這衣領扣的太緊,須解開一兩顆才能喘口氣。
可懷裡的人緊緊貼著自己,似乎不知道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天氣有些燥熱,眼看就要下雨,明容漸漸沒了耐心,離開了湖畔,向著假山走去。
樂容忽又想起了什麼,抬步追了上去:「大公子雖說看起來冷情,但或許是久在刑獄,習慣了威懾人的緣故。若說他本人,倒未必這麼寡情。明姐姐,難道你不記得去年那件舊聞了麼?」
「舊聞?什麼事?」
明容走得很快,有些不耐煩。
樂容神秘兮兮:「就是去年上元節,聽說大公子在摘星樓把一個女子抵在欄杆上強吻……」
這件事啊!
明容忽然就停下了腳步。
樂容壓低了聲音,「當時好幾個人親眼所見,聽說大公子那天晚上還為這個女子包下了整個頂層……」
眼見二人停在假山旁,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石壁,溫寧腦子一激靈,再不管什麼距離,恨不得和謝景辭一起印在石壁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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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借衣
溫寧一緊張,呼吸也重了些,像小刷子一般噴薄在謝景辭頸側。
溫潤潮濕的氣息一下子就勾起了那些日日夜夜的記憶。
她的身子因為緊張還在輕輕地顫抖,一抬頭,忽然撞見謝景辭眼底越來越深的眸色,頓時嚇得不敢再亂動。
謝景辭垂眸看了她一眼,看見撲閃撲閃的睫,喉頭一動,終究還是別開了眼。
許是太久不見,她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他輕易失控。
外面
明容回身,看著樂容道:「後來那幾個人不是也闢了謠麼,說是大哥哥當日是和小郡王一起去的,小郡王梁驥風流成性,我看摘星樓上的那個應當是梁驥!」
樂容想了想,說道:「我看是未必,你還記得第二日平康縣主來咱們府裡時是腫著眼睛的嗎?小郡王到底是平康縣主的兄長,雖說不是一個母親,但是畢竟同住一個府裡,那晚樓上的人究竟是誰,恐怕沒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但是懷玉她不是說了沒事麼?」
「平康縣主素來都是一副矜貴的樣子,讓她承認被一個妓子搶了未婚夫,以她的脾氣,怎麼可能?」
樂容說的有條有理,明容一時無法反駁,又覺得平康縣主連她這多年的密友都不願說實情,是在太掉臉了,心下微惱,便頂回一句:「妓子,你怎知那女子便是妓子?」
「夜半三更被帶上摘星樓,還被一個男子當街吻上,哪個大家閨秀能這麼放肆?少不得是風月地出來的。」
樂容用帕子掩住唇,彷彿說出來就已經已經汙了她的嘴。
「是麼,怪不得那日以後便沒聽過那女子什麼訊息。」
「樓裡的女子,就是個玩意兒,能有幾個長久的?」樂容斜著眼睛,「別看那會兒光鮮亮麗,等到年老色衰,連咱們身邊的粗使婢子都不如!」
明容點頭稱是。
「玩意兒」,「風月地」……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這些話如同針尖一邊,一個字一個字扎進溫寧心裡。
她臉上頓時血色褪盡,煞白著一張臉,無措地推拒,彷彿推開謝景辭就能洗刷掉這段見不得人的曾經。
謝景辭收緊了手臂,低頭看著她。
從前,他並不曾在意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