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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南安郡王府,這個可以現在就報仇,七月初一大朝會上,賈赦光明正大地將一套南安王妃及世子妃放利錢地證據送到了皇上面前。
南安世子剛開始抵死不認,只可惜,當初劉姥姥求到榮國府,王太太送了銀子之後,因為害怕那些放利子錢的人拿錢之後再設陷阱,就派人過去將欠條給收了過來。
王子騰是害怕這還是王夫人的手下乾的,派人調查發現是南安世子妃的人做的,這證據就給放了起來,誰知道這把柄這麼快就用上了。
這事情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地,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將手底下地人推出去做替死鬼,並承認自己約束手下不利,願意受罰並且給借貸地人補償回去。
賈赦哪能那麼輕易就放過南安王府?他很淡定地將王子騰收集到的,這些年南安郡王府放出的利子錢人家的明細,尤其是被逼的家破人亡地人家。
最後南安王府南安太妃不得不拄著柺杖上庭跪哭求情,但此時皇上明顯是因為這南安王府造成地大批百姓妻離子散而震怒中。
涉案地南安王妃、南安世子以及南安世子妃都暫時被押入了宗人府大牢,待核實後發落!說完,皇上起身離開,和順不得不緊急喊了退朝。
南安太妃看著離開地皇上心裡很慌亂,她知道,自家這次若是不能付出些代價,這事兒怕是完不了,心裡對賈赦和王子騰那叫一個恨之入骨。
南安太妃咬牙切齒地問賈赦:「兩府幾十年地交情,便是有些不愉快,那也可以私下裡說,何苦這般出手狠辣,非至我南安王府於死地不可?」
賈赦冷笑道:「別跟老子說,你那狗幣孫子跟某些人一起教唆孫紹祖算計老子,故意損毀先皇御賜之物,呵呵,那罪名也不是我榮國府承擔的起的,現在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
說著話,他眼睛還瞄向了有些慘白的水溶,嗤笑一聲道:「跟假正經一家勾搭在一起的,有幾個好貨,一個個都他娘地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別讓老爺我抓了把柄!」
這些當然都是賈敬和王子騰教他地,這一系列的舉動不過是敲山震虎罷了,孫紹祖被抓不是秘密,他們若是不做出報復地舉動反倒是要惹出人的懷疑。
水溶攥緊自己的拳頭,他現在真的惹不起已經瘋狂起來的賈赦,畢竟,他身後站著的可是榮國府、寧國府以及縣伯符王家,更何況,還有那個跟太子府交好,皇上的眼珠子賈茁。
這一刻,水溶是真的後悔了,他本身其實跟榮國府沒有什麼大仇大恨,只是,賈茁的幾次無意中做的事情,恰好壞了他的謀算和靠山,他氣不過,才想在成事之前給賈家添個堵。
他現在很慶幸,他在京城是真的沒有做過太多的事情,也沒有太多的勢力,為了維持好自己的人設,籠絡天下讀書人的心,他把自己偽裝地極為徹底。
不過,他跟秦可卿還有癩頭和尚等人有過接觸,自然知道一些神奇的事情,也更相信氣運一說,那賈家的小子明顯是一氣運之子。
與這樣的人對上,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沒看手段那麼多地秦可卿都因為算計了那小子栽了,自己還是先想辦法穩住賈家,賠禮道歉取得原諒吧,否則,自己的謀算怕是難成了。
他心裡的活動,百官不知道,只是,之前還因為南安老王妃的話引導的,覺得賈家過於狠辣,做事不留活口有些忌憚,這會兒也因為賈赦的話恍然大悟,你們這麼算計人家,還怪得著人家報復?南安太妃是真的沒想到賈赦真的敢將這樣的事情拿到檯面兒上來說,畢竟,這孫紹祖過來,可是因為要投靠賈元春,他們好歹也是賈家,裡面還有賈赦的生母,他怎麼就敢?
外人不知道,南安太妃卻非常清楚,相比於史氏地二子賈政,裝出來的一臉迂腐孝順,賈赦是真的孝順,還是愚孝地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