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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賈敬交代老老實實坐在桌子上別惹事兒的賈赦,抱著酒壺道:「嗝,這回,嗝兒,這回茁哥兒他們,他們沒惹事兒,告訴,告訴我了。」
賈敬一看怒了,他問周邊地人:「誰給他的酒?還喝了這麼多?」看沒人說話,賈敬因為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就又問賈赦道:「茁哥兒他們上哪去了?」
賈赦道:「哦,茁哥兒說,說的好像是去莊子上了。」
賈敬額頭青筋直冒,但還不得不問一句:「這會兒去莊子上幹啥,你怎麼沒攔著些,至少告訴我一聲啊。」
宴席沒開始就走了,這是不給主家面子,雖然他們不是很在乎這邊兒的意見,但這在賓客們眼中就是失禮啊。
茁哥兒年紀小,不懂這個也就罷了,幾個大的怎麼也都不懂事兒,真是欠收拾了!
賈赦有些奇怪地道:「茁哥兒說,說什麼來著,哦,對了,說的衛家小子要退婚了,心裡難受,他們去慶祝一下。」
「不過,之前不是你說的,不許我亂走,就在這兒坐著嗎?我一動都沒動,怎麼告訴你啊?」
說著,賈赦覺得自己有點兒委屈,二哥這是老糊塗了?自己說完的事情,還怪到別人的身上,簡直不可理喻,不過,誰叫人家是兄長,自己就只能忍著唄。
賈敬被賈赦的蠢,氣得直發抖,平時怎麼沒看著你這麼聽話呢?不過,又想到賈赦之前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退婚了心裡難受,去慶祝一下,這說的是什麼意思?在場的人也都豎起耳朵,想聽賈赦給解釋一下。
這時,賈母自然也聽到了賈赦地話,當即連往日的老封君氣度都維持不住了,她尖聲問道:「賈赦,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誰退親了?」
賈母覺得頭有些暈,站都站不住了,賈寶玉趕緊過去攙扶住賈母,一疊聲地喊著:「老太太您怎麼了,您別著急啊。」
她怎麼可能不著急,賈母這輩子最對不起地就是自己這個大侄子,所以,她對大侄子留下的史湘雲,那是真的心疼憐愛。
不管誰說湘雲什麼,賈母都是站在湘雲這邊兒的,即便是她跟黛玉起衝突,她也是假裝自己不知道、不參合,甚至還似有似無地偏著一些史湘雲。
再說,不管怎麼樣,史湘雲都是她孃家這邊兒的親人,湘雲被退親,史家一族的女孩兒都是要被連累的。
所以,今兒她無論如何都得要個說法,至少,退婚地理由不能是湘雲地錯誤。
賈母走下來,來到賈赦跟前,就差用手指戳到賈赦的臉上了,她道:「真當我的湘雲無依無靠,就能任人欺負了?今兒要是不給老身一個說法,老身喝出這條命不要了,也絕對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湘雲!」
話到這兒,善了是不可能了,賈敬趕緊問賈赦道:「恩侯,茁哥兒說沒說到底是因為什麼啊?」
賈赦懵了,他不解地問道:「什麼因為什麼啊?哦,對了,說是小馬駒在莊子上,他們才去莊子的。」
賈敬這會兒快哭了,誰他孃的沒事兒給賈赦酒幹什麼?但沒有辦法,他只能對身邊的人道:「去,讓人追上茁哥兒他們,然後叫衛小子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眼看著事情要鬧大,賈寶玉心裡那叫一個苦啊,趕緊拉著賈母地袖子道:「老太太,等今兒完事兒,您再說這個吧,其實就是個誤會。」
若是往常,依照賈母的智慧馬上就能明白,怕是湘雲真的做了什麼出格地事兒,但這會兒,賈母顯然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哪裡還能去想那些彎彎繞繞?
賈敬不去理會已經失去理智的史氏,而是直接看向賈寶玉道:「看來寶玉知道內情,那你就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小來無趣兒的事情,依照衛家小子的仁義,斷不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