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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故意想訛上他們,騙取錢財的職業騙子!
褚紗紗腦筋轉動得飛快。
她十分認真的點頭,指著中年男子的手臂:「你們看他那手臂,能繡上左青龍右白虎的,他能是個假老虎嗎?」
「他就是看我們都是斯文人,又是講道理的那種,故意想訛上我們,省下這筆住院費,甚至可能準備私下要我們跟他私了呢。」
中年男子被她說了一通,暴跳如雷:「你個臭女人,你說什麼?!」
他又要暴起。
褚紗紗頓時往安毅身後躲,小手扯著他的衣服:「好可怕啊老公,你要保護我,這個人太可怕了,你看他到現在還兇我,肯定是訛不成就準備威脅我們了,太可怕了。」
安毅一直沒說話。
良久,他扯下小妻子捏住他衣角的小手,攏在手掌裡,把人拉到旁邊,低沉的聲音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別怕。」
他到底是選擇了相信她說的。
把不可思議的事情歸納為碰瓷。
他也不會去探究到底如何。
就連柳平燕他們也覺得是這樣,褚紗紗把碰瓷的理由一蓋上來,柳平燕這個當婆婆的第一個就相信了。
小舅母跟她說悄悄話:「你兒媳婦力氣真這麼大?」
柳平燕撇嘴:「就她?」
「她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丫鬟身子小姐命,整個人就嬌嬌滴滴的,你是沒看到她平常走路做事的模樣,簡直跟人家林姑娘一樣,我都怕吹一陣風就把她吹倒了,反正我是不敢叫她做事的。」
「她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正好碰上了想碰瓷訛錢的。」
柳平燕深信不疑。
她對自己的眼光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安毅單獨找過她,關於她掐了褚紗紗的事,安毅雖然口口聲聲說的是希望以後這種事不要再發生,也希望她對兒媳婦能寬容點,但柳平燕看得出來,她兒子安毅是說以前那些他心裡都記著的。
她統共才掐了兩次,還兩次都被他看到了,怎麼就變成了以前和現在?
把她這個媽到底想成什麼樣的人了?
柳平燕當然是不肯認的,母子兩個那次談話不歡而散。
兒子有錯,都是兒媳婦挑唆的。
柳平燕就是這樣過來的,她都能想像得到褚紗紗在兒子面前說了她多少壞話,給她上了多少眼色。
她當兒媳婦的時候覺得這是為自己爭取合法權益,是沒錯的,但等她當媽了,柳平燕看不慣了。
小舅母本來還懷疑褚紗紗是不是藏拙了?或者是他們柳家的親戚里也出了個女大力士,現在聽柳平燕這樣一分析,她也覺得這事情就是碰巧了。
柳大舅早就趁機把盆子給拿了回來,那中年婦女見勢不對,也不敢佔便宜了,趕緊過去把中年男子給扶起來。
「你、你們這是欺負人。」
拋下一句色厲內荏的話,幾個灰溜溜跑到角落去了,還把第三床的簾子給拉上了。
柳二舅可惜的搖了搖頭。
柳外婆睡了半個小時就醒了,精神好了不少,褚紗紗他們陪著她說了不少話,最後時間不早了才離開醫院。
危機解除,褚紗紗快快樂樂的踩著細高跟在前面走,安毅落後幾步,看著小妻子纖細嬌小的背影,目光越發深邃。
小奶包一大早就跟爺爺安平一起去老年大學了,安平在老年大學教人家畫畫。
他們回了家裡,安平猶豫了好一會,坐到了他們旁邊,似乎是不大習慣很直白的表述,安平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你們、你們媽那邊,她有沒有提我。」
還真沒有。
安平的模樣就是掛念多年夫妻的模樣,他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