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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又捶他一下,但想到影片受歡迎帶來的結果,還是決定不再糾結什麼美女不美女的。
兩人小心翼翼地朝湖邊靠近,同時各自手裡抓著個手機,到處拍來拍去。
「沒有啊,你兄弟說在哪了嗎?」
「沒,他也是聽夜跑群的人說的。」
「那怎麼找,這個湖很大的!」
「別急,我們往前走走,公園裡的湖,再大又能大到哪裡去。」
兩人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沿著湖邊前進,但所謂的水鬼卻一直不見蹤影。
「不行啊。」男人搓著自己的一頭綠毛,「那孫子該不會驢我的吧?」
「又是酒桌上認識的兄弟啊?」女人彷彿看穿了一切,「都不知道人全名叫什麼吧?」
男人沒開口,似乎是覺得丟人。
過了一陣,男人對自己的女友說:「這樣,我們分頭走,說不定兩個人她不敢出來。」
「我不要!恐怖片裡炮灰都這麼死的。」女人猛搖頭。
「我們就拍她,拍完就跑,不跟她搭話,她說什麼你也別信就行了。」男人繼續勸說。
「真的?」
「這樣肯定沒事,不是說『冤有頭債有主』嗎,我們又沒惹她,憑什麼找上我們啊。」
「……好吧。」
兩人就此分散開來,沿著湖邊朝相反的方向前進。
沒了男朋友的陪伴,女人頓時覺得周圍的夜風有點冷,她攏緊衣服,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過了好一陣。
眼前的畫面依舊是單調的湖面,還有蚊子不停的侵擾,最開始覺得刺-激的體驗也開始讓人提不起興致,她今天穿的鞋底很薄,走了大半個晚上腳已經疼了,女人放下手機,興趣缺缺地瞥了瞥嘴。
「還以為能有多刺-激呢,就這?」
她找了個湖邊的座位坐下來,脫下腳上好看有餘舒適度不足的小皮鞋,打算休息一會就給男朋友發訊息說不玩了,然後吃夜宵去。
這時,手機卻傳來了震動。
一看,居然是男朋友打來的電話,女人嘴角上翹,看來兩個人想到一塊去了嘛,她接起電話:「喂,你那邊怎麼樣?」
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
又「餵」了幾聲,依舊沒有回應,但仔細聽的的話,好像有什麼別的聲音。
女人將音量開到最大,把耳朵緊緊地貼了上去,傳來的聲音很奇怪,像是潛水的時候,置身海底時那樣沉悶的水聲。
敗家玩意兒把手機掉湖裡了?
「嘩啦——」水聲忽然在背後響起。
認真聽電話的女人一驚,猛然朝著身後看去,然後她驚恐地睜大眼,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要呼救。
一隻浮腫慘白的手突然伸出,力氣大得幾乎將她的臉捏變形,也把即將出口的聲音死死捂住。
很快,水面又恢復了平靜,只有一雙薄底的單鞋安靜地呆在湖邊。
·
第二天。
天還沒有亮,肖澄正躺在被窩裡睡得迷迷糊糊。
突然感覺身上一沉,彷彿有什麼東西無聲無息地壓住了他。睜開睡意濃重的眼,一團人形的黑影出現在眼前,帶著幾分鬼壓床的氣勢。
肖澄下意識地想起了之前做過的夢,又來?
黑影朝著他越來越近,卻不發一語,空氣裡凝著一股逐漸加碼的危險感。
感覺有哪裡不太對,肖澄試著動了下手腕,卻發現在這次的夢裡,自己竟然是能動的。
他立馬伸出手去,按住黑影的肩膀,指尖傳來的觸感是溫熱的,隔著順滑的衣料還能感受到肌肉和骨骼的質感。
「呵呵呵呵……你醒了。」前方的黑影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