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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不要再哪樣,也不知重蒼聽懂他的意思沒。
只見他低垂著眉眼,語氣低沉,「……是。」
這之後幾天殷懷腦海里一直在琢磨這件事,倒不是在意重蒼的反應,而是在意作為男人自己比起他好像有些淡定過了頭。
殷懷越想越心驚膽顫,他不會是不行了吧。
說起來自己確實從未對異性有過什麼衝動,小時候有過喜歡的人,但現在回想起來那根本稱不上喜歡,最多就是想和她一起玩。
「陛下?」旁邊平喜湊在他耳邊捏尖了的嗓子又將殷懷拉回現實。
殷懷木著臉,開始思考真的把平喜送給殷譽北調教的可能性。
一想起殷譽北,殷懷又是一愣,心情有些複雜,無論如何,殷譽北那天都是救了自己。
「譽王這幾日是不是又沒來上朝?」殷懷發問。
平喜答道:「自然是因為王爺又病了。」
「病了?」
殷懷心想是不是他又在裝病,這對殷譽北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但是不知為何心裡哪裡總有些怪怪的,殷懷皺起小臉,「朕去看看他。」
「是。」
「等會。」殷懷叫住了正準備吩咐下去的平喜,一臉鄭重到:「給朕換上龍袍。」
「?」
殷懷補充道:「要龍最大的那件。」
「……」
一切收拾妥當後,殷懷心滿意足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淺藍龍紋長袍,轉頭問重蒼,「好看嗎?」
以往重蒼都是立馬答好看,可不知為何這回他沒有立馬回話,語氣也有幾分心不在焉。
「……好看。」
殷懷見他有心事,以為他還在在意那件事,臉皮薄抹不開面子,於是寬慰他,「有什麼就說什麼,朕恕你無罪。」
哎,可能說出來就好些了。
殷懷正在胡思亂想,卻聽到重蒼開了口,說得話卻是讓他一愣。
「為何陛下每次見譽王都會……盛裝打扮一番。」
殷懷:「……」
重蒼抬起了眼,眸色深沉,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殷懷厚著臉皮否認,義正言辭的道:「朕有嗎?朕怎麼不覺得。」
旁邊的平喜點了點頭,「有的。」
「……」
殷懷以為重蒼注意到了自己的心思,於是語焉不詳道:「有就有吧,說不定譽王喜歡看呢。」
他肯定喜歡看,說不定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穿在身上,畢竟他謀劃這麼多不就為了這身龍袍。
可這話落到別人耳朵裡卻是另一番意思,重蒼又低下了頭,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翌日一大早,殷懷便去了譽王府,在小廝引領下,七拐八繞來到了一處廂房門口。
「你們王爺真的病了嗎?」
看到被領到這,殷懷心裡開始打起了鼓,問那領路的小廝。
「倒也不是病了。」小廝想解釋,最後發現解釋不清,只能說:「陛下你進去一看就知曉了。」
殷懷心中更是疑惑,那小廝一掀開簾子,他還沒看清屋內的場景,一股濃鬱的藥味便撲面而來。
靠窗的榻上躺著一個人影,他雙眼緊閉,但看起來睡的並不安慰,眉頭微微皺起,額上還有細密的汗珠。
一個管家在指揮著幾個下人正在給他換藥,殷懷的視線這才落在他的背上。
他保持著翻身躺的姿勢,背上雖然已經結了血痂,但是看上去依舊觸目驚心,有的血痂已經脫落,又露出可怖的皮肉。
見到殷懷進來,幾個下人利索的把藥換好,又重新敷在他的背上,然後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