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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幫忙把剛才松田紫包紮好的名為灶門炭治郎的少年扶到列車旁躺好後,瀧澤旬一回頭就看到猗窩座的腳下出現一個巨大的雪花形狀的東西,不由得問道。
「那是血鬼術。」灶門炭治郎雙眼緊緊盯著那邊,強迫自己的身體想要站起來,「不行,要去幫忙。」
「哎,你別『亂』動,小心傷口崩開。血好不容易才止住的,你不想要命了嗎?」松田紫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動。她扭頭看向那邊,戰鬥十分激烈,而且速度之快,光憑肉眼根本無法跟上。縱使有心幫忙,也無計可施。
感覺這場戰鬥已經過了很久了,彷彿在無限拉長人的感知,然而實際上只是一段很短的時間而已。
「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破壞殺,『亂』式——」
近身交戰的彼此都有著強烈的信念,一個想要砍掉對方的脖子,一個想要對方永遠停留在年輕強大的時間。
炎之呼吸劃出的火焰和充滿壓迫力的血鬼術激烈碰撞著。猗窩座的脖子被劃開一道傷口,但這對他來說,太淺了,很快就能痊癒。而他打出的拳壓,足夠讓對方骨骼碎裂,內臟受損,或許會直接死掉也說不一定。
「嗯?」揮舞出的拳頭被攔住了。猗窩座震驚得甚至忘了繼續攻擊,他看著抓著自己拳頭的手,再順著這隻手看到手的主人,一個他判斷是個毫不起眼的弱者的人。然而他猗窩座的攻擊竟然被一個弱者毫不費力的攔下,這個人……他絕對不是弱者,而是收斂了自身鬥氣,連他的羅針都沒有感知到。
拼著受傷甚至死亡的風險也要斬斷鬼的脖子的煉獄杏壽郎在刀劃過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自己並沒有成功,然而猗窩座的攻擊出乎意料的沒有到來,而是被人攔了下來,僅憑一隻手。
瀧澤旬抓著猗窩座的拳頭,另一隻手拍拍猗窩座的胳膊,語重心長的說:「我跟你說啊,強扭的瓜不甜。人不想當鬼,你強迫人也沒用啊。這事兒我們講究你情我願。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不好,我們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聊,有什麼事兒不能解決的呢。」
猗窩座愣住了。
煉獄杏壽郎愣住了。
外圍的松田紫和鬼殺隊的人也都愣住了。
大家看著瀧澤旬,彷彿在看什麼不可思議的人物。松田紫更是忍不住捂住嘴,驚道:「瀧澤君原來這麼厲害的嗎?」
「快離開他身邊——」煉獄杏壽郎反應過來後趕緊大聲喊道。
瀧澤旬還沒問為什麼,身旁的猗窩座幾乎是在瞬間朝瀧澤旬發起了攻擊。瀧澤旬連退幾步一個後空翻,落在煉獄杏壽郎身邊,躲過了猗窩座的攻擊。「你這是拒絕和平會談咯?那我攻擊你,你應該沒意見吧?」
猗窩座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快沸騰起來了。「強大,強大的人類,但你又不是鬼殺隊的,你甚至不會呼吸。」
「只要是人都會呼吸。」
「加入我吧,成為鬼怎麼樣?這樣你不會老去,不會死亡,能變得更強,更強!」
「我還沒活夠呢,不想變成鬼。做鬼有什麼好,天天被某個抖s的輔佐官壓榨勞動力嗎?我看起來這麼像抖?」
對於聽不懂的話猗窩座選擇『性』的不聽,「你叫什麼名字?」
「瀧澤旬。」
「旬,很好!旬,還有杏壽郎,你們都變成鬼吧,和我永遠的戰鬥下去。」
瀧澤旬偏頭看向煉獄杏壽郎,說道:「抱歉啊,我是第一次知道你們這裡的鬼以及鬼殺隊,不太清楚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覺得那個鬼說不太通,有些無法交流。這種時候你們一般是怎麼處理的呢?」
煉獄杏壽郎:「不需要與鬼交流,看到了直接把頭砍下來就好了。瀧澤先生,你很強,你想加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