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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紅啊,你們年輕小姑娘塗著就好,我就不用了,懶得折騰。」江菀確實對現在的化妝品沒什麼大的興趣,畢竟見過後世那可以改頭換面的化妝品,現在這些只能說是最基礎的,只是另一方面她確實也不喜歡化妝,所以自然就不需要口紅。
江菀想起三寶剛才風一樣跑進來,忍不住開玩笑說:「你啊風風火火的,遇到事兒就這樣,往後看你男朋友能不能受得了。」
三寶一下就起身說:「我男朋友才不會這樣呢,他可好了,還說我性子可愛呢。」
聽到這兒,江菀覺得驚訝:「三寶,你有物件了?」
三寶知道自己說漏嘴了,心裡有些忐忑,立馬顧不得什麼口紅好看不好看了,邊跑邊說:「媽,你剛才什麼都沒聽到啊,我也什麼都沒說!」
等三寶出了屋,江菀笑個不停,和男人說:「看見沒?擱這兒掩耳盜鈴呢。」
顧忠國也覺得好笑:「反正她的意思是咱們兩個都沒聽到,還是你聰明,一問就問出來了。」
「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隨口說了句男朋友,沒想到三寶不打自招了。」江菀擺了擺手,她真不是故意問的。
「三寶怎麼都不提男朋友的事兒?我還以為她沒這方面的心思呢。」顧忠國好奇地說。
「人孩子大了,有時候也得有點兒自己的秘密了。」江菀其實心裡也好奇,但還是理解,畢竟她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
晚上,江菀剛準備去打洗腳水回屋裡洗腳,結果剛走進屋裡,就看見男人筆直地跪在搓衣板上,面前是一盆滾燙的洗腳水。
「你在這兒幹嘛呢?」江菀覺得好笑,但還是把門給關上了,不然孩子們看見不知道會怎麼笑話男人。
顧忠國嬉皮笑臉地說:「媳婦兒我錯了,我那時候腦子不清醒,我們可合適了……」
「哼,下午那會兒不還鎮定得很嗎?怎麼?晚上就知道錯了?」江菀坐在床邊,看著男人替她洗腳。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早就知道錯了,這不,現在負荊請罪來了嗎?」顧忠國一臉不正經地說。
江菀拿腳輕輕踹了踹男人的手臂說:「行了吧你,別擱那兒耍寶了,起來吧。」
「那可不行,我這負荊請罪都還沒完呢。」
江菀無奈,任由他給自己洗腳,等一盆水快涼了,男人才起身去外面把水倒了。
顧忠國倒完水回來,膝蓋上有輕微的不舒服,但他臉上依舊嬉皮笑臉地湊近小姑娘說:「媳婦兒,心裡舒坦了不?」
「我舒坦什麼?我又不是那種記仇的人。」江菀自己說著都心虛,但還是聲兒大得理直氣壯。
「是是是,媳婦兒一點兒都不記仇,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顧忠國順著小姑娘的話說。
江菀被男人這故意順著的態度給逗笑了:「就你會說話。」
顧忠國一看小姑娘笑得這麼高興,自個兒也笑起來了,看她那樣應該是氣消了,雖說他也挺冤枉,那時候說了句「我們不合適」,但小姑娘更讓他心疼,那時候小姑娘剛重生回來就獨自去找他,面對他的拒絕。心裡不知道有多難過,他現在也就是跪跪搓衣板,給小姑娘洗洗腳,哪裡比得上小姑娘當時受的氣?
第117章 男朋友
等江菀和顧忠國抽空去首都上李家提了親, 商量好了聘禮回來之後,二寶和李映紅在望江城辦酒席的時間快到了。
二寶的結婚酒席和大寶的一樣,都是在兩邊各辦一次, 畢竟首都離望江城也挺遠的。
結婚酒席這天,親戚們都來了,李映紅父母也來了。
江菀招待李映紅父母去了桌上坐著後,便讓二寶去照顧岳父岳母了。
她走到石頭江巖旁邊,看了看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