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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將女兒賣給那老頭的錢還沒有到手就被一個奇怪的炸彈人中途打斷了, 那小丫頭估計是從老頭那處拿著原本將支付給他賣女兒——也就是賣掉她自己的錢做的這些事情吧。
好在他最後拼死運轉咒力抵抗藥效, 成功召喚出咒靈才使得自己的性命從殺手手中堪堪保住。
但也只是堪堪保住而已。
失去了雙眼, 雙腿, 還有雙手,連身為男人的資格也一併失去…那些亡/命/之/徒只要有錢什麼都幹得出來,但比起對他造成直接傷害的那幾些個僱傭殺手, 顯然作為萬惡之源的始作俑者——他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才是他最恨不得立刻就千刀萬剮的物件。
「我答應你。」
「聯手也好, 我這裡奪走什麼也罷,或是立下【束縛】……拜託了,請讓我親手殺掉她, 我會用這個世界最殘忍的手段殺掉她——」
「殺掉那個惡魔!!!」
……
「成功……不,看起來又失敗了啊。」
從新的身體中甦醒,羂索凝望向起居室的天花板睜開眼睛。
並沒有急著從地面爬起, 只是維持著仰臥在地的姿勢, 像是自言自語地輕聲喃喃:
「上一具身體的術式沒有繼承過來呢,那個用起來還挺方便的啊。」
「嘛,雖然這具女性蟲師的能力和知識也都不賴,但……」
果然還是想得到【那個孩子】啊。
不…
本來就是被他有意製造出來的、屬於他的孩子。
應該說是「奪回」才對。
……
…
大概16年以前,佔據了某具身體的羂索偶然被一名咒術師打敗, 重新化為了「腦」的形態。
可是,當那名咒術師發現自己並無法破壞/徹底封印「卵」狀態下的羂索後,決定將其作為「危險性極高」並「半有奪舍風險」的「特級咒物」永久封存在遠在日本以外西伯利亞的凍土層之下。
腦花本來以為他那個時候玩完了,真就要凍成一塊凍腦花永久被封在冰天雪地之下……
結果是不到半年時間,與他「前任身體」有過關係的女人便就找了過來。
女人透過從自家兄長——也就是將羂索打敗的那名咒術師那處悄悄竊取的圖紙,成功將其挖出並解救了出來。
於是後來羂索順理成章佔用了她的身體。
只是,殺掉女人之後,羂索才開始後悔。
是了,他現在還身處於距日十萬八千里的俄羅斯境內,應該等那個女人帶自己回國再殺不遲的。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回國的事情日後在做打算。
而也正是那段期間,使用著女性身體的他在當地無意中結識到了一名不幸的俄羅斯女子。
那是一個過於單純而美麗的女人。
很快就因羂索有技巧的交往手段與他成為了無話不談的「閨蜜」。
俄羅斯女人有時會朝羂索哭訴她的不幸。
深愛的丈夫沉迷賭博,輸掉了過世父母留給她的大部分遺產,整天嗜酒成性,每天一身酒氣回來神志不清還會對她拳腳相加。
「如果、如果我能為他生個孩子的話,我們兩個之間的狀況會不會好上一些?」
「他會不會看在孩子的份上改過自新,像從前一樣重新愛我?」
——雙親過世前從小到大都被培育在溫室裡長大的花朵,所形成性格天真到蠢笨的女人,如是抱有著幻想。
「孩子……麼。」
羂索突然想起自己所佔據這具身體的女性……叫什麼來著?
藤原愛?
沒錯,他的前情人藤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