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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雜著柔柔的洗髮水的淡香與血的猩甜。
…
於是最終透過這樣血液直接進入腹中的深層面接觸,術式讀取同吸收的效果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水平。
……這樣一來應該又能使用上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這樣想的小鬱,操縱著重又活絡起來的產土神詛咒,面無表情將自己所能感受到的所有痛感統統傳導到了面色蒼白的夏油傑身上。
「哥哥,你還好嗎?能撐住嗎?」
過長的袖口替人擦去額頭新湧出來的一層薄汗,小鬱小指頭勾了勾夏油傑臉頰一側無精打採垂落的劉海,好容易才拼命崩住唇角幾欲收斂不住的惡意弧度,讓自己朝著對方勉強露出一個關切擔憂的表情。
「太痛苦的話還給我也不要緊,我立刻就解除術式……」
假惺惺地說出了這樣的臺詞。
分明進食血液是完全不必要的流程,深度的接觸完全可以換成其他。
而之所以多此一舉吞嚥下並無營養喝來也無好處口味也更是算不上美味的東西……完全是由於那塊腐爛在心底如黑泥般結塊的粘稠惡意在作祟。
不想再度壓抑,所幸任其盡數噴湧而出。
「沒關係的,倒是小鬱,你……」緩了緩待氣息稍穩,夏油傑停下微微的喘息,「還疼嗎?」
抬起的手懸停在半空遲疑一秒,最終還是抑制不住一直向前,掌心朝內,貼蹭上女孩透著滾燙熱度與因愉悅興奮而泛起不正常潮紅的臉蛋。
她沒有躲開。
任由著覆有層薄繭的指肚彎曲打折,憐惜珍視地替自己擦去唇瓣尚餘的那抹血色猩紅。
「不疼了。謝謝你,哥哥。」
——再也不會感到疼痛了。
「還有……對不起」
——當然是騙你的。
少女柔軟的身體靠將過來,第一次像是擁抱小狗狗那樣將體型差距過大的少年輕輕地抱住,臉頰在其未結痂的脖頸小心翼翼輕輕蹭過,沾染上愈發糟糕的鮮艷淡紅。
「我最喜歡這樣的哥哥了……」
她拿可愛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紅潤的嘴唇,發出喟嘆一般滿足的嘆息。
「所以,以後還請不要刻意躲開我,好嗎?」
……
…
對方現在所說的
又有幾分是真實,幾分是虛假呢?
…
無所謂了,夏油傑想。
血液的過度流失與連線過來無處不在戰損之後的疼痛,早已經讓虛弱狀態下的少年遍體都像是浸泡在冰水般寒冷不已。
而此刻唯一能夠真切擁住並稍微給予他些溫度的,大概就只有懷中的這具嬌小身軀了吧。
「我答應你,小鬱。」
「我會待在你身邊,一直……」
一直到對你不再擁有利用價值為止。
……
…
他家的小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孩子,是朵從根部起便開始腐蝕潰爛的花。
也正因為意識到了她是這樣一朵噬人而有害的危險小花,夏油傑從此刻起決定將其牢牢禁錮在掌中,以避免這朵毒花殘害除他以外更多的人。
……
(五條悟視角)
雖說咒術師和異能者當中就很少有畫風對勁的正常人類,可透過一年以來的相處,五條還是覺得小鬱這孩子有時的腦迴路跟行為都過於與正常人類脫軌了。
就比如小鬱之前接手的一個高校的任務,需要被祓除的詛咒——是由一名無法承受校園欺凌而選擇墜樓自殺的學生臨終前所產生的。
詛咒本身並不強大,甚至連二級的水準都遠遠未到,可那次被放去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