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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秋很新奇地乘坐了幾次,感覺自己好像也沾上了一點時髦味,心裡美滋滋的很是得意。到時她要把這些都告訴小神婆,小神婆肯定羨慕得不得了。
既然已經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寧秋也不打算耽擱時間,跟顧靈月說了聲,就拿著介紹信去找那個手藝人。
其實她早有預感,師父的訊息恐怕不是那麼好打探,不然她也用不著費那麼多錢租房子了。
顧靈月送寧秋出了門,便開始打掃起了房間。因為前頭那個租客是個女士,所以房間裡還算乾淨整潔,打掃起來並不費勁。
把該擦的東西都擦了擦,顧靈月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就拿了些錢打算出門去買些米和菜。這兩天她們都沒吃一頓正經的,今天有時間了,可不能再那麼馬虎了事了。
大城市的街道每天都很繁忙,賣報的小少年們滿大街地跑,老式的腳踏車沿著街來來往往,還有拉人的黃包車,人擠人的各式電車,甚至漂亮顯眼的黑色汽車也不少。
兩邊的櫥窗裡展示著新款的大衣,各種店鋪鱗次櫛比。飾品店、手工禮帽店、西式糕點店……還有各種高檔餐館、啤酒館、電影院、跳舞廳等等,吃的喝的玩的應有盡有。
街上有許多女孩都穿著漂亮的洋裝,手裡提著小皮包,妝容精緻,美麗優雅。男士們則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戴著紳士帽,拿著手杖,看起來風度翩翩,彬彬有禮。
當然,也有不少女士穿著旗袍,搭著披肩,成熟又風情。還有那些穿著長衫,戴著圓框眼鏡的男子,更是溫文儒雅,氣質非凡。
總之,這裡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能看得到,平德這個大城市包容了一切,吸引著無數其他地方的人們過來討生活。
顧靈月的容貌雖好,但她穿著普通,在這裡倒也不是很顯眼了。沒有過多的目光,她感覺自在了不少。去了趟米鋪買了小半袋米,又去買了些新鮮菜,她心情很好地走回了家。
不知道秋兒什麼時候回來呢?
……
這頭寧秋剛從那個手藝人家裡出來,這個手藝人大概三十來歲,是個做木雕的,現在他主要是做些木雕船,很多有錢人都會買回去當擺件,生意非常不錯。
他看了徐行靜的信,點頭便說這事就交給他了。他有個好友似乎就有這方面的門路,他先去打聽打聽,要是有什麼相關的訊息就通知寧秋。
寧秋知道這事也急不來,跟他道了謝就出來了。
他住的這個地方有些偏,但勝在安靜,大多數手藝人都愛待這樣的地方。寧秋從巷子裡繞出去,冷不丁地瞧見前面站著幾個人,而且看這情況,貌似不大對勁……
有個渾身狼狽的男人被壓著跪倒在地上,一把槍抵住他的額頭。拿槍的少年戴著副黑手套,如花似玉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但寧秋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他就是兩年前出現在寶珠鎮的那個挽郎!
他的身後停著一輛黑色的汽車,車門旁邊站著另一個很顯眼的人。他穿著淺色的西裝馬甲,白色的襯衫袖子挽起了一截。他的手腕上戴著一隻精緻昂貴的手錶,筆挺的西裝褲下,錚亮的皮鞋似乎能倒映出人影來。
發覺突然有人出現,那人便朝寧秋望了過來。寧秋也戒備地看向他,這人的樣子也不過二十左右的年紀,臉蛋長得十分俊俏,那雙眼珠子又黑又亮,就是那個望過來的眼神帶著幾分輕蔑,好像寧秋這樣的人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完全就是一個高高在上貴不可攀的少爺。
那個挽郎自然也發現了她,他低聲跟跪在地上的男人說了句什麼,然後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扣動了扳機。
子彈無聲地打進了男人的腦袋,男人睜著雙眼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
在寶珠鎮的時候,因為寧秋並沒有親眼看到他們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