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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細一想,也不是很好,是個巨人,睡起來會死的。
她正胡思亂想著。
那邊小隊長還沒同意,大媽突然說:「別啊,我這一路過來,可沒少受他們冷嘲熱諷,連吃的都沒分我一口。」
「就連遇到喪屍,都要讓我這個快五十歲的,餓了三天的婦女拿著武器出去殺喪屍啊!」
好會說話的一張嘴。
大媽又說:「那個就會勾著男人的小…姑娘啊,她可不是個好東西,就會靠男人,明喆,你可要小心點,別被她勾引了!」
劉然忍不住懟她:「大媽你講講良心,哪次遇到危險你不是躲在最裡面,什麼也不做就坐享其成。」
「吃的也不出去找,吃完人家給你的東西還倒打一耙。」
「蹭了我們一路的車,真不知道您還有沒有臉皮……」
「閉嘴!」明喆怒斥,「你們不要顛倒是非,汙衊我母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劉然罵了句媽的。
小隊長說:「行了!」
他目光落在花眠身上一瞬,被她的容顏驚艷,同時又把她簡單定性為依附男人而活的菟絲花。
小隊長公事公辦:「都給我去排隊,誰也別想搞特殊。」
花眠音調裡像是藏著無數鉤子,勾的人神魂顛倒:「天啊,這個小隊長好可愛呀。」
「我可喜歡這種公正的小隊長啦。」
小隊長:「……」
他輕咳一下,猛地感覺到脊背發涼,巡視一圈,沒找到那種野獸凝視的源頭,便說:「去排隊吧,今天人不是很多,晚上之前能夠檢查完,放心,都會讓你們進城的。」
花眠唔了聲:「那,都檢查什麼啊?」
這個沒什麼不能說的。
小隊長:「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傷口,只要沒有被喪屍咬過,或者抓過,就可以進去了。」
「進基地要遵守規則,文明禮貌,不許打架鬥毆,更不準持強凌弱!」
大媽像是終於找到靠山,放肆地譏誚:「聽到沒有啊,你們可要注意點,一路上像小學生一樣玩什麼孤立啊,冷暴力啊,都不曉得互幫互助,像你們這種自私自利的人,真不知道怎麼有臉活著!」
劉然臥槽了聲。
白領男突然插話:「其實也知道您自私自利,但著實沒想到您不僅自私自利,還倒打一耙。」
「我車上有行測記錄儀,要不要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你說過什麼?」
同坐在一輛車上,對著一個願意給她吃的願意帶她走的人,大媽要是能管住自己的嘴,一直不說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說來說去,還是路上遇到這幾個人。
即便白領男不理會,制止過,但她還是會嘟囔兩句。
——一直忍著不說話是很難的。
劉然:「放!放出來!讓所有人都聽聽她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明喆:「我警告你!對我母親客氣一點!」
小隊長皺眉:「夠了!別吵了!」
下午三點多,太陽依舊烈的人汗流不止,晃得人頭暈眼花。
花眠又打了個哈欠,對他們爭吵沒什麼興趣,懨懨欲睡:「走啦,我們去排隊。」
她扒拉著譚以爻的手臂,見男人一言不發地跟著她走,聯想到剛剛對小隊長說的話,她狐狸眼彎了彎:「阿爻哥哥,我最愛的人是你呢。」
說著鬆開譚以爻,在胸口比了個心:
「最愛你哦。」
譚以爻耳根通紅,撇開視線,又忍不住看過去,唇角抑制不住地上仰。
花眠見他笑了,怔了下。
好像很少見到譚以爻笑,他大多數笑都帶著陰暗色彩,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