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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眠失望地哎了聲,從背後摟住譚以爻:「你都不好奇我有沒有吃飽麼?」
譚以爻啞聲問:「你還想吃什麼嗎?」
花眠沉吟,沒回答他的問題:「我今天上午一直在一件事呢。」
「什麼?」
「被搶抵著是什麼感覺啊?」
大小姐的嗓音又天真又好奇,但仍然有幾分嫵媚,譚以爻不用扭頭都能想像出她狐狸眼中浸著的狡黠光芒。
譚以爻還來得及回話,就感覺到了冰冷的槍管,耳邊是妖精黏膩磨人的嗓音:「譚以爻……」
她手腕輕輕動了動,就像羽毛掃過,那種危險與刺激,還有一些別樣的感受:「你猜猜裡面有沒有子彈?」
明明抬手就能夠推開,譚以爻卻像是被縛住手腳,絲毫不能動彈,身體溫度直線飆升,耳根泛紅,竟有幾分被逼到極點的狼狽:
「大小姐,不要鬧了。」
花眠不依不饒,咬著他後脖頸的肉,咕噥著問:「譚以爻,你有幾支槍啊?」
譚以爻沉聲悶哼:「……大小姐,您別玩了。」
壓抑又隱忍。
「你不是要申請□□的職位嗎?」花眠腔調嬌媚,「我同意啦!」
譚以爻額頭冒著熱汗,皮肉之下的血液如巖漿般滾燙,吐息炙熱,與冰冷之處形成鮮明對比:「大小姐,我……」
他臉色一黑。
花眠無辜站好,又覺得不妥,便試探性地安慰他:「不要擔心啦,我給你洗褲子,好不好?」
譚以爻臉色更黑。
花眠乖巧:「忍太久不好的。」
她掰了掰手指,玉般白皙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都兩次了。」
譚以爻微微抿唇,沒去管褲子上曖昧的汙跡,深邃又幽暗的眼神落在花眠臉上。
大小姐眨巴眨巴眼,把槍還給了譚以爻,還警告他:「你不許生氣哦。」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把金屬管塞到我嘴巴里了,我都沒和你計較呢。」
譚以爻醞釀的情緒陡然一滯,不管是哪把槍又全部沸騰炙熱,他半耷拉下眼皮,含著欲-望與深情:「大小姐。」
「您是把我當做好玩的,離不開的玩具嗎?」
花眠疑惑:「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譚以爻又問:「您喜歡我嗎?」
花眠歪了歪腦袋,茫然更深。
但很快,又笑了:「你覺得我只是把你當做好玩的,並不懂愛嗎?」
男人抬手將她推開了一些,雖然沒有直面回答,但他的表情就是這個意思。
花眠握住他的手,放在心臟位置:「你是特殊的呀,譚以爻。」
「如果你覺得我不懂,可以教教我嘛。」她輕輕說,「況且,除了你,我不會選擇別人了 。」
男人手指微微蜷縮,漆黑的瞳孔儘是瘋狂的佔有慾,卻又是副小可憐的模樣:「大小姐,我……」
花眠把玩著他的手指,懶洋洋地打斷他:「想做我男朋友啊?」
譚以爻:「是。」
像是聽到長官發號施令,刻在骨子裡的反射性-回復。
像是思考了無數次,設想了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也在腦海里排練了無數次。
花眠狐狸眼彎了彎:「那不行呢,你早○。」
她把譚以爻的手指擺成了個「耶」,幽幽地說:「兩次哦。」
譚以爻臉色一陣黑一陣紅。
「大小姐……」
花眠又笑:「不過我這麼善良,不能讓你去害別的女孩子嘛。」
「所以——」
譚以爻能剛感受到他心跳如鼓點般緊促又激烈,彷彿要衝破胸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