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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勳: 他就知道,讓這小子知道以後耳朵要遭罪。
可這是殿下和郭霖出的損主意,偏偏讓他去,他能有什麼辦法,這輩子的演技都用來騙他了。
好容易到家了,臨到家門口季誠坐在車裡不下來,他問:「這巷子叫什麼來著,哪有你這麼領路的,連地址都不告訴。」
張勳理屈只能幹聽著,挨損,他臉上橫肉擠到一塊,討好地笑道:「羅福巷,羅福巷。」
季誠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揮一揮衣袖就進了暫時算家的門。
唉,總算把這祖宗送到家,這一路上耳朵糟多少殃。
廊下林悠在正房門前,蹲坐在板凳上不錯眼珠的盯著門口,從照壁那看見個衣角就立馬跑了過來。
季誠連忙放下包裹,把人擁在懷裡抱了一會。楊槐聞聲出來,見此情此景識趣的又退了回去。
「誠哥,你總算回來了,」六天了朝思暮想的總算把他盼回來了。
「嗯,回來了,」少年紅著眼眶,他看見院裡的板凳,心裡瞬間就軟塌了一塊,「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回來了就好,」林悠又抱了下。
這偌大的京城,他連衙門口朝那邊開都不知道,要不是有人來告知,人是被郭大帥請走的他怕是要瘋了。
「走,回屋,」他一個施力,把林悠面對面像抱小孩一樣的抱在懷裡,走了兩步大喊道:「楊槐,做飯啦,我要吃素菜!」
可憐聲稱絕不下廚房的楊槐,在他家生生被整治的做了一手好菜。
進了臥室,季誠把林悠放到床上,欺身而上在人家嘴上狠吸一通,道:「想死我了。」
林悠摸了一下這人下巴上蹭的口水,手臂搭上季誠頸間,甜滋滋道:「我也想你。」
鼻頭蹭了蹭鼻頭,季誠對著窗子又喊:「楊槐,門口的大包拿進來!」
楊槐使勁扔下手裡的摘了一半的芹菜,嘟囔道:「就知道抱夫郎,自己不會去,少看一眼就那麼難受?」
嘴裡嘟囔著腳下卻沒停,他撿起地上的大包,幾步就跑進正屋,在臥室門口道:「放這了。」
他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季誠叫住:「等會,急什麼。」
季誠的手在大包裡摸了摸去,好一會摸出來個碧綠的玉佩,像扔玩具似的,扔到他懷裡道:「這個,成色不錯,哥還給你做了兩身新衣裳,把玉佩一帶保準你玉樹臨風,改天咱們上街浪去。」
聽聽還保準玉樹臨風,還上街上浪,這是秀才老爺應該說的話嗎?
雖是心理腹誹,但楊槐還是愛不釋手的拿著玉佩好頓仔細端詳,他眼珠好像粘玉佩上了似的說:「阿誠哥,巷子口有一家燒雞可好吃了,我去給你買來一隻。」
「去吧,去吧,」打發了這見錢眼開的小混蛋之後,季誠把整個包裹鋪開,嘚瑟道:「看看,這些全都是在郭大帥那裡佔的」
「郭大帥送的禮物。」
大包開啟鋪了半張床,林悠下巴都快驚掉了,這真的是郭大帥送的,不是誠哥把人家給打劫了?
玉製的風鈴、腰帶、發冠、金器,還有幾個鑲珍珠的飾品,綢緞布匹。林悠不安的看著季誠道:「誠哥,這郭大帥為什麼會送你,這麼多值錢的東西啊。」
這還少的呢,還有好幾身衣裳沒做好呢。不對,他好像忘了給那裁縫鋪留地址了,改天還得去找張勳,他可不想再看見那鵝蛋殼。
「他當然是有求於我了,他想要當初解豫州城之危的法子,」季誠道:「所以就讓你相公敲了竹槓。」
「那不是銀票更好些,」林悠把風鈴拿起來,鈴鈴的響聲好聽極了。
季誠: 這個小財迷,他彈了下風鈴道:「這不是隻想著討好你,忘了銀票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