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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根蠟燭熄滅了, 所有人都保持了緘默,任詭異的氣氛在房間裡發酵。
直到最後一個故事,最後一根蠟燭。
風谷玉門遲遲不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風谷玉門身上。
如果不想要完成百物語的儀式,只要保持緘默,等待天亮,儀式便會自然結束,那麼凝聚起來的畏便會直接消散。
一雙修長的手從風谷玉門的身後伸出來,捧住風谷玉門的頭顱,一個美艷地穿著華麗和服的女子貼近了風谷玉門的耳朵,伸出鮮艷、美麗的舌頭輕輕舔著風谷玉門的臉頰。
「繼續吧,為什麼停下呢?」
強大的畏壓制在風谷玉門的身上,控制著他的行動。
一道道紅色的絲帶不知道從何處鑽了出來,將參與儀式的所有人都束縛起來,無法動彈。
無法看到妖怪的人類便因此除了恐懼便再也沒有其他情緒,才被啟用才能的小櫻睜大了眼睛,握緊了手中的鑰匙。
這個突然出現的妖怪帶著似乎帶著無窮的惡意,身上散發著極其可怕的妖氣——畏,這是風谷玉門告訴她的說法。
風谷玉門側過身體,紙扇如同利劍一般刺穿了妖怪的畏,點在她的額頭上。
「抱歉,請你不要再舔我的臉了,有些噁心。」
「什麼!」那美麗的女人露出震驚的神色,「區區人類,居然可以掙脫我的畏,怎麼會。」
刺啦刺啦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
束縛住眾人的紅色絲帶盡數斷裂。
李小狼持著法劍,看向那妖怪,道:「抓住你了。」
這個女人皺起了眉頭,道:「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被人類抓住。」
風谷玉門眉頭一皺,紙扇毫不猶豫刺穿她的額頭,但只是刺穿了一團幻影。
那個妖怪化作一道黑氣朝牆壁撲了過去,「我記住你們了,小心點,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但下一刻,璀璨的光芒在牆壁上綻放開來,這妖怪立刻被彈開。
風谷玉門站了起來,道:「不可以離開哦。」
牆壁上、天花板上、地板上、窗戶上、門上全都浮起了符文,一根根注連繩連線著,將整個房間都變成一個結界。
不打破結界是沒有辦法離開的。
這個妖怪這才正視了風谷玉門的身份。
「神官。」
風谷玉門道:「那些消失的少年去哪裡了?」
這妖怪變回人形,理了理頭髮,漫不經心道:「人類?自然是全部吃掉了。」
「怎麼,想為他們報仇嗎?」
那妖怪笑了起來,「來試試吧!」
風谷玉門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食人之妖,去死。」
紙扇揮動,靈力如同箭矢一般,形成破魔之箭朝妖怪貫穿了過去。
那妖怪從背後抽出一盞青色行燈,正是和青行燈手中的行燈一個模樣的法器。
「吸魂燈!」青行燈咬牙切齒道,「可惡,居然奪取我們青行燈的法器。」
青行燈與行燈乃是一體,大多數情況下人死燈滅,不可能會留下吸魂燈。能將吸魂燈拿到手,必然是重重殺戮。
那妖怪朝著吸魂燈吹了一口氣,一個個幽靈被驅使著迎向破魔之箭。
風谷玉門投鼠忌器,不得不取消了施咒。
「怎麼?不敢動手了?」那妖怪笑了起來,「那就輪到我了。」
那妖怪的畏猛地爆發開來,整個房間都被她的畏包裹著。
「木、火、土、金、水,五味地獄!」
風谷玉門的口腔中似乎爆發出了難以忍受的可怕味道,這股味道不僅從口腔爆發,還影響了他的內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