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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祺瑞重重點頭,眼睛比剛才亮了幾分。
謝祺堯在外殿,看著殿內的溫馨場景,一想到一會兒還要給謝祺瑞道歉,怎麼都覺得不爽,於是看向謝祺澤,道:「皇兄,既然他沒事,我們就先回去吧……」
謝祺澤臉色並不好,母妃為他大費周章把人弄進宮,還沒怎麼相處呢,卻被殿內那小子截胡了。
想到那個差點被退回來的掐絲鳳頭金簪,謝祺澤的眼神暗了暗。
「顧小姐,既然十三弟無事,我們就先離開瑞安殿,讓他好好休息吧!」
謝祺澤這樣說了,雲輕也不好再繼續待下去,囑咐謝祺瑞好好吃藥養病,就起身與之告別了。
離開瑞安殿的路上,雲輕還看到了那一得到訊息,就匆忙朝瑞安殿趕去的梅嬪,謝祺瑞的母妃。
她衣著淡雅,神色焦急,步履不停得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他們這一行人。
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雲輕停下了腳步,「六皇子殿下。」
「清兒突覺身體不適,可否先回相府?改日再來為貴妃娘娘抄寫經文?」
「如此,」謝祺澤眉頭微皺,「那本殿下送你。」
「不必了。」雲輕又行了一禮,「今日多謝殿下帶清兒賞梅了,殿下止步,清兒就此告辭了。」
說罷就朝宮門頭也不回走去,謝祺澤看著她形單影隻的背影微微發怔。
見人走了,謝祺堯又拉著臉委屈道:「皇兄,她不過小小丞相的女兒罷了,你怎地為了他兇堯兒。」
「你不該說她是『賤婢』。」謝祺澤收回目光,看著自己的胞弟,認真道,「以後她會是你的皇嫂,堯兒,你記得對她要尊重。」
謝祺澤或許真的向皇后反映了那件事,等第二天雲輕再入宮,抄完了當日的佛經,去看望謝祺瑞時,發現瑞安宮裡的宮人都換了個遍,雖然欺負他的十皇子好像也沒得到什麼處罰,但聽瑞兒說,謝祺堯最近也安生了不少。
總歸是日子好過了些,這寒冷的冬天便不會那麼難熬。
就這樣一天天的,雲輕不停在皇宮與相府之間往返,期間謝祺澤總是有意無意的找藉口想接近雲輕,都被她以抄寫經書為由,矜持有禮地擋回去,所以終於在小年這天,雲輕提早幾天就把那厚厚的佛經抄完了。
以後就不必常跑來宮裡了,雲輕撥出一口濁氣,準備在最後一天再去看望謝祺瑞一趟。
來到瑞安殿時,雲輕聽宮人說謝祺瑞在書房,她沒有讓太監去通報,準備悄悄去給他一個驚喜。
書房的雕花木門大開著,屋內燃了碳火,暖洋洋的,雲輕抬步踏入時,就看到謝祺瑞正站在案前,執筆認真地在宣紙上作畫。
經前段時間那一病,小男主原本圓嘟嘟的小臉好像瘦了一圈,不過褪下來些嬰兒肥之後,也越發顯得眉清目秀,挺鼻薄唇,小小年紀已初具風華。
他專注地作畫,雲輕就在一旁拖著臉靜靜看著他,直到他結尾收筆,雲輕才輕咳一聲,證明自己的存在。
雲輕笑道,「瑞兒,你畫得可真專注。」
「姐姐?」謝祺瑞面露驚喜,「姐姐何時來的,竟沒人通報?」
「來一會兒了,從你畫那五瓣梅開始。」雲輕上前觀摩他的畫作,忍不住咂舌讚賞,「瑞兒畫技越來越高超了,這梅花栩栩如生!」
得到誇讚,謝祺瑞紅著臉不好意思道,「閒來無事,打發時間罷了。」
「姐姐今日怎麼來得如此早?」謝祺瑞看著外面的天色問道,以往雲輕抄完經文來看他,都會很晚了。
「因為我今日把經文全都抄完了!」雲輕伸出手指比了個手勢,感嘆道,「那麼厚的經文啊,總算是抄完了!」
貴妃娘娘說是叫她來一同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