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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傷到僕人,他拗著脖子覺得無所謂,繼續寵它,結果狗被他大哥給親手宰了。
後來,他再沒養過狗。
對同父異母的寧昭,也再沒喊過一聲哥。
念及往事,寧丞遠心情有一絲悵然,他一動不動打量著這條狗,猜它應該被餵養得不錯,說來,他現在脫離家裡,可以單獨養條狗了,腳下這醜八怪不上檔次,他當然不會養這種下等貨色。
寧丞遠用皮鞋將它頂回牆體縫隙,它卻又跑出來繞著他搖尾巴。
這讓寧丞遠想起往日與那隻杜高玩鬧的畫面。
看來裴珂對它很好,導致一點都不怕人。
他下腳重了下,這次被踢進牆縫的奶狗哀叫幾聲,慘兮兮的,只趴在縫裡看著他吠喊,不敢出來。
這樣就對了,裴珂對它好不代表別人也是,別哪天被樓裡那群沒文化的打工仔給拉出來燉狗肉火鍋。
寧丞遠這樣想著,再次開始在腦內計劃去國外哪裡進只純正血統的狗,等他到七樓看到跑來迎接他的雲寒,雀躍的心情稍減。
一定是有眼線跟雲寒報信,所以他才在這裡守著,這傢伙,長得有幾分姿色,但腦子裡沒什麼正經東西,天天揣測這個那個。
他臉色拉下來,對雲寒的問好不鹹不淡地哼了聲,看他跟著自己走進房間,突然出聲。
「都喊寧總,不會搞混嗎?」
雲寒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您有自己的特點。」
「你跟他睡過嗎?」
雲寒喉間一滾動:「您為什麼這麼問,您在意這一點嗎?」
「是我問你問題不是你問我。」寧丞遠拋下這句話,坐上轉椅開啟電腦,「讓董秘給我滾進來,該在這裡的是他不是你,以後不準再踏進來。」
當他不知道似的,董秘不知道上哪兒角落去了,像是怕打擾他倆的「好事」。
好事個鬼,他還看不上這種萬人睡的爛貨。
看到耍聰明反而惹上司生氣,雲寒眼中迅速氤氳起一層眼淚:「我沒有……我沒有跟之前的寧昭先生發生關係,我不喜歡他……」
這句話講完,彷彿潛臺詞下一句就是「我喜歡你」。
但寧丞遠已經不想聽到,連看也不看向他,只一揮手讓人出去。
既然寧昭能管住自己不對員工下手,他怎能跟會所的少爺混在一起,如果真睡了,不知道自己這位長兄又得發什麼難在他父親面前告上一狀。
等經常失蹤的男董秘出現,寧丞遠讓他去泡茶,順帶調取停車場的一週的監控過來。
第十章
寧丞遠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去探查。
探查那個青年,到底是不是有意接近他。
只能怪雲寒多嘴,在他心底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別看雲寒這傢伙一臉無辜長相,但寧丞遠不信能做到頭牌的人不精明。
說什麼裴珂又想來七樓,又想接近他?別人還什麼都未乾,倒都叫雲寒說完了。
影片迅速傳送到他電腦上,寧丞遠邊喝茶邊倍速播放。
七天前,那道身影就在了,如裴珂所言,週三週六日他上班,也才會給那醜狗帶食物,中間時隔最多兩天,所以只要提前備好充足的食物,狗也餓不死。
還是個有愛心的人呢。
正想著,窗外響起一聲悶雷。
要下雨了。
醞釀幾個鐘頭的暴雨終於降至,夾雜著頻繁的閃電與轟響的雷聲。
臨近金秋十月月底,再加上秋雨而至,氣溫驟降。
裴珂跟領班打聲招呼說上廁所,從書包裡找出自己的外套就冒雨跑了出去,他來到停車場看到積水已經淹進那條牆縫,連牆體上面也灌進雨水去,奶狗聽到腳步聲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