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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有過去從商四五年的經驗加持,對陸氏也極其熟悉,一定程度上繼承了母親的聰慧和生父的頭腦,處事細心謹慎。
之所以去京城發展這樣順利,除自己勤奮外,他人助力也是重要的原因。
但陸家威當他是個寶的這種態度,裴珂第一次見,倒挺新奇。
他聽從傅深亭的建議,利用陸家威的心思,一反常態地開起空口承諾。
「你放權給我的越多,我能創造得就越多。」
陸家威有充分的自信他飛不出自己手掌心,所以倒也豪爽。
於是裴珂順理成章成為了陸氏的最高執行者,當然,有一個陸家威提出的前提,讓他改了姓氏。
兩個月前傅深亭跟他講得那個案例如今裴珂是切實感受到了,他要為陸家威服務,為陸氏工作,對方同樣會透過公司對他掣肘。
他身擔要位的訊息放出,陸夫人坐不住了,她不知吹了什麼枕邊風,不過多久陸家威就來明裡暗裡提醒裴珂注意與同忄生的關係。
在京城司機並沒有獲得太多有效資訊,所以裴珂猜測陸家威那裡只聽過他跟殷翡和寧丞遠的曖昧事。
前者以殷翡那份陰柔,還不知道誰上誰下,後者只因為在明嵐時有過接觸,那時候他還沒回來,而且陸予越曾跟裴珂透過信說幫他壓下去了。
裴珂沒承認也沒否認,只說知道了,彷彿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
隨後在餐桌上講起一個沒結婚就搞出私生子的富家子弟,說完故事來了句「男人總不至於懷-孕」。
陸家威便對他採取了放任的態度,沒再提這回事。
跟正經的工作相比,這點癖好的確算不上什麼,特別已經有陸予越那樣的反面案例襯託,他再犯什麼問題都不值一提。
實力就是一切。
裴珂想,他大概明白傅深亭丟擲的訁秀惑為什麼讓他無法拒絕了,權力的滋味實在美妙。
連裴琛見了他都要禮節完備,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他的舉動。
今非昔比。
也有一點不平坦。
「你現在遠遠把我甩在身後了,我們年輕的陸總。」殷翡穿著禮服靠在自己車頭,在停車場截住他。
「我還是習慣原來的名字。」裴珂將披著的風衣遞給身旁的司機,抬手指了下前方,示意他去開車,自己則走到殷翡身旁。
「裴珂,」殷翡抬眼看著他,曾經恣意的眼神如今有些疲憊,但裡面卻像燃著一簇火般耀耀有神,「三亞那邊太忙,一直沒回來見你,更何況約定的時間沒到。」
是那個一年之約啊,裴珂回想起來,點了點頭,計劃趕不上變化。
「所以,就不存在了吧,時間限制?」
對方彷彿想要當那件事沒發生過,裴珂輕輕搖了搖頭,他已經找到了想要去往的目標,那條路上有傅深亭,所以不能再回頭跟殷翡繼續搞這种放松身心的遊戲。
「因為那個電話嗎?」殷翡手從兜中抽出,兩步來到裴珂身前扶住他的雙肩,與他面對面。
「你如果有公事找我會直接留言,不會多此一舉問在嗎,為什麼語音第一次接通時壓抑地喊我的名字,像你每次做之前喊我的那樣,還有,你是最害羞的吧,會喜歡被人聽到自己親熱的直播嗎?」
平時急躁的性格,竟然也能心細如髮。
裴珂看著眼前的人沒講話,只垂下眼睛。
「為什麼直接將我刪掉?明明工作上還可能會有溝通,以後在商場上還會遇到,是你說的情感要高於工作的吧,刪掉會有多少不便,更何況你還關注我們合作的專案。」
殷翡一口氣講完,胸膛微微起伏:「他讓你刪的是嗎?」
縱使他猜對了,裴珂也沒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