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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霈:「」
山嵐說完就走了,站在船頭拍彩虹拍得專心,就留一個背影和一堆目瞪口呆的視線給他,這感覺,彷彿那頭囂張的座頭鯨又回來呲了他一身水。
徐玉樵磕磕巴巴地問:「二哥,這是什麼意思?」
黃廿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盛霈,不可思議地問:「二哥,你就是山老師的未婚夫啊?」
盛霈不耐煩和他們嘮嘮這事兒,丟下一句:「沒見過逃婚被抓回去的?這不就看見了,大驚小怪,開船了。」
說完,上駕駛室去了。
這一天,可謂是船上最八卦的一天,人人都嘀嘀咕咕地說著兩人的事,阿姨們看盛霈的眼神更古怪了,人麼還算俊,腦子好像不太對頭。
從白晝再到黑夜。
平凡又熱鬧的一天緩慢過去。
天暗下來許久,到了吃飯時間,船艙內卻不見盛霈和山嵐,黃廿廿也不敢問,只能老實吃飯。
此時,盛霈房間內。
陳舊的風扇像卡了殼的發條,停在原地嗡嗡卡了半天,「咔嚓」一聲響,晃晃悠悠地轉過腦袋,點點涼風吹不散房內的熱意。
微微搖晃的漁船在這個時刻雪上加霜。
山嵐微擰著眉,咬唇攀著盛霈,幾次要從他身上滑落,又被人扣著腰撈回去,她輕吸一口氣,問:「不能去床上嗎?」
盛霈低著聲,笑問:「床上去哪兒?那麼丁點兒大的地方,你會撞到,本來就有點兒呆,再撞壞了怎麼辦?」
山嵐:「」
也就這時候敢欺負她。
山嵐緊扣著他結實的肩,指甲劃出痕跡,沉悶、韻律的聲響順著海潮沒入深海里,她忍不住嗚咽出聲。
聲音輕的微不可聞。
像是被淋濕的小貓咪,怪可憐的。
「你哪兒來的東西?」
她小聲問。
盛霈:「讓人從南渚帶的,真以為拿你沒辦法?」
薄薄的木板擋不住什麼聲音,艙內灌入的海風有一搭沒一搭地拍打著門,船員們的笑聲順著風飄下來。
山嵐今天尤其緊張。
盛霈多數時間皺著眉,哄她放鬆,親了不夠,還給她講起故事來,企圖讓那點兒羞恥感減弱。
到底是山家養大的公主。
這會兒一聲都不肯出,難受了咬他,舒服了也咬他。
盛霈輕嘖一聲:「再咬下去沒法兒見人了。」
懷裡的人埋首在他頸側,不理他。
黑與白的交錯間,身上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全都黏糊在了一起。他尤愛她這一身雪白細膩的面板,今天忍著不能親還有點兒不爽,只能衝著看不見的地方去,直把人惹得要撓人,最後結束上面飯都吃完了。
盛霈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你不和我不住,可不是隻能偷著來嗎?」
「我要去洗澡。」
山嵐熱得不想說話,別開頭不看他。
盛霈一見人繃起小臉,忙不迭哄人:「我去廚房給你做好吃的,不管黃廿廿,她不會做洛京菜,我給你做。」
山嵐不理他,轉身走了。
公主這一氣就是一晚上,盛霈想找人也沒處找,進不去隔壁通鋪,只能時不時問黃廿廿幾句。
「她在幹什麼?」
盛霈問。
黃廿廿正和阿姨們打牌,不耐煩地應:「不是幾分鐘前剛問過,在玩相機,這裡拍拍,那裡拍拍。」
「心情怎麼樣?」
他又問。
黃廿廿:「挺好的,時不時就沖我們笑。」
盛霈聽了心裡還有點酸,對他一天也就笑那麼一兩次,怎麼對別人就經常笑,越想越氣,乾脆去船頭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