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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來的廚師。」
山嵐記得盛霈和她提過一句。
她雪白的面頰染上嫣紅,卻故作鎮定地和盛霈對視,輕聲問:「她做得飯好吃嗎?是不是比我的好吃?」
盛霈輕吸一口氣,反手關上窗。
唇鬆開這截脆弱的頸往下,邊親邊笑:「正嘗著呢。」
山嵐一呆:「我不是說這個。」
指腹捏著女人的軟肉,盛霈含糊著道:「不記得,什麼味道吃了就忘。招兒的不一樣,哪兒都……嘶。」
盛霈正咬得起勁,忽然被人揪住耳朵。
他不怎麼高興地抬眸,和人商量:「晚點兒再教訓我,行嗎?」
山嵐凝視他片刻,藕白色的小臂繞上他寬闊的肩,唇貼到他的耳側,低低地說了句話,話音落下,男人的手瞬時收緊了。
「放在哪兒?」
他起身,剋制著問。
山嵐隨著動作被抱起,整個人縮在他懷裡,纖纖的指尖指向櫃子上的包,下一秒,她凌空而起,被半抱著去了櫃子。
盛霈把人放在櫃子上,邊親邊去摸索邊上的拉鏈,金屬碰撞的聲響拉扯著兩人的神經,「嗖」的一聲長響,修長的手指探進包內夾層,最後在一個角落裡摸到了他要找的東西。
他親了親軟軟的耳垂,啞聲問:「自己去買的?」
山嵐咬著唇,忍著裙擺裡作怪的手,半晌才哼出一聲,眸卻不躲不避,去看他黑沉沉的眼睛。
盛霈沒動,就在櫃子上。
「抱著我。」
山嵐哪是這麼聽話的人,她要把盛霈在她身上咬的都咬回來,一口牙和小貓咪似的,咬得身上都是一圈圈牙印。
盛霈輕嘶一聲,由著她咬。
臨進去前,盛霈又笑。
他低著聲逗她:「坐得住嗎?」
原本乾巴巴的櫃子上濕滑一片,散落的裙擺遮掩春色,尖細的指尖緊繃著,幾乎要陷入他的肉裡。
「放鬆點兒。」
盛霈放緩動作去親她。
山嵐微閉著眼,看窗沿下搖晃的風鈴,細碎的聲響從唇邊晃出來,她斷斷續續地說:「曾有人和我說,我看男人的眼光不行,找的未婚夫……」
她倏地止住話,緊扣住盛霈。
腳趾蜷縮,腳尖繃起。
盛霈呼吸一滯:「還說嗎?」
山嵐不情不願地攬住他的脖子,腦袋貼著頸窩,小聲說:「明明是你自己做的事,還不讓我說了,啊——」
她腦門被敲了一下。
「你欺負我。」
山嵐悶聲道。
盛霈扣著掌心細細的腰肢,心說這可不算欺負你,隨即把人抱起來換了個位置,那櫃子再坐下去都沒法兒用了。
「你說小時候愛哭我還不信,現在信了。」
盛霈被人說了兩句,開始使壞。
「」
「嘶,又咬我。」
煙霧般的晚霞散落一地,島上光線漸暗,各家各戶燃起燈火,唯有盛霈的小屋始終沒亮燈。
晚上八點,小屋開啟了窗。
一室燥熱和著淡淡煙霧漸漸飄散。
盛霈赤著上身倚在窗側,唇裡咬了根煙,點點猩紅暗中若隱若現,視線垂落,落在安靜睡著的女人身上。
薄薄的毯子蓋在不著寸縷的軀體上。
雪白的肩頭在昏色中白得晃眼,讓人瞧著眼熱,黑髮如海底最茂盛的海草森林,最美的盛景是海潮湧起時。
不能再看下去。
盛霈別開臉。
這是他第一次在山嵐在時抽菸,忍不住,完了非得來一根,這種感覺無法和任何人言說,甚至連他自己都